得到合理的待遇便會罷兵,請殿下及早處斷!”
白觀聞言驚叫了起來:“殿下冤枉啊,這是冷傲這奸賊的陰謀,卑職建議把冷傲凌遲處死,大營中還有我們五萬大軍。這些亂黨蹦躂不了多久的!”
“這……!”
楊喆猶豫不決,外面的鼓譟聲此起彼伏,叫的人心煩意亂。而他所不知道的是大營外的兩萬惠州軍此時也逼近了過來。萬人齊聲鼓譟那是多大的動靜,頓時吸引了外圍白觀軍隊的注意,反而忽略了內部的動亂,如今這南大營是兵找不到將,將也指揮不了兵,整體一團亂麻。
冷傲早已對楊喆失望透頂,當下只是環抱著雙臂冷笑。漸漸大家都感覺到了不對勁,這時後方的羅成走前三步脫下人皮面具道:“楊喆殿下,我們又見面哩!”
“是你?”
楊喆看到羅成一屁股坐了下去。渾身顫抖指著對方道:“本殿就知道是你搞的鬼,你待怎樣?殺了我嗎?到時你自己也跑不掉!”
羅成懶得跟他胍噪,對他身後的白鳳點了點頭,楊喆還在莫名其妙。只覺頸部一痛。頓時便失去了知覺。
一時間大帳內混亂了起來,眾將不知道為何殿下的侍衛會對他出手,更因外部的壓力而杯弓蛇影,有幾個年輕將領已經承受不住,拔出佩刀就往羅成砍去。
羅成根本不躲不避,繼續往前走去,他身後驀然跳出一名大漢,把招呼過來的大刀全部格開。刀背順勢一拍,直接把上前的將領放倒。眾人定睛一看。不是言嗔還有何人,只聞他大喝一聲道:“來人,把這些逆賊通通拿下!”
形勢瞬間逆轉,當羅成坐入原本屬於楊喆的主位時,大帳內一眾將領都成為了階下之囚。
如今之計是要快速安撫軍隊,不能讓動亂繼續下去,言嗔早已經外出去安撫鼓動起來的惠州軍,而如何處理這些炎州衛戍軍的將領便是羅成要考慮的事情了。
作為敗軍之將,白觀根本不敢抬頭,只是不住的磕頭求饒,其膽怯就連他的部下都看不過去,人只有在親臨絕境的時候才會把本性全部暴露出來,而白觀作為軍人無疑是可恥的。
羅成輕咳了一聲,不怒自威道:“爾等犯上作亂,可知罪嗎?”
白觀帶頭道:“屬下知罪,請大人網開一面,饒恕我們吧,屬下甘願做牛做馬以報大人不殺之恩!”
為求活命,一眾將領便預設了白觀的請求,皆垂頭喪氣沉默不語,羅成微笑道:“哦?那麼我讓你們親手殺掉楊喆也可以嘍?”
白觀一聽條件竟然如此簡單的,毫無原則的他心中泛起一絲喜色,當即打蛇隨棍上道:“這小屁孩末將早就看他不順眼了,殺他是舉手之勞的事。往後我等誓死追隨大人,覆滅楊家,建立不世功業。”
這白觀還是有點小聰明的,能憑藉羅成的話舉一反三。可惜羅成不是梟雄,更不可能被這沒有原則的人蠱惑,他大喝一聲道:“冷傲何在?”
“末將在!”
“把這廝拖出去,斬首示眾!”
白觀頓時嚇的屁滾尿流,哭喊著被冷傲死狗般拉了出去,片刻之後,叫喊聲戛然而止,一顆斗大的人頭獻了上來,就放在諸將眼前,大家皆瑟瑟不敢言,一時沒人出聲求饒。
羅成穩坐在主位上,開口問道:“現在你們之中,誰的官階最高?”
眾將你看看我,我望望你,最後中間一軍漢勉力站起道:“末將武天壽,原為衛戍軍副統領,請大人示下。”
羅成直言不諱道:“武將軍,對於誰做皇帝,你有什麼意見嗎?”
武天壽愣了一下,抱拳道:“軍人只要服從命令便是,這些末將實在不懂!”
“很好!”
羅成擺手道:“你協助言嗔去彈壓那些衛戍軍,順便把東西兩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