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的氣生氣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抬頭看去,只見肖曉站在門口,嘴角上翹的看著她。
“有事?”安然語氣略有些冷的問道。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她總覺得肖曉似乎故意針對她似的,說話總是帶刺。
“哦,沒什麼。”肖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從外面進來,拉開安然前面的椅子坐下,說道:“不過是想問下週末過得還愉快嗎?”
安然看了她眼,低頭繼續重新拿起筆和尺子畫圖,嘴上只是淡淡的說道:“挺好。”
肖曉也不惱她冷淡的態度,坐在那看著自己那昨天晚上剛去修剪美甲過的手,看了眼她的圖紙,隨口說道:“設計圖還沒有畫好啊。”
“嗯。”安然簡單回應了聲,沒有抬頭。
安然不知道她想幹什麼,不過自從上次她說她準備對莫非出手之後,她直覺得要避開她,以前並不是沒有聽過她的傳聞,她在業內的風評如何大家也都心自肚明,大家同為同事,她的各種努力她也是看在眼裡的,一直覺得外面的那些話那些流言對她並不公平,但是自從上次之後,對於肖曉,她突然想起一個成語,無風不起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如果她沒有什麼,別人自然也不會說你什麼。
其實公司裡一直傳她和黃德興的關係不一般,而她的好些作品也可能全是出於黃德興的手。以前她沒想過這流言的真實xing,不過那天在悠然居,她進去的時候,明顯感覺氣氛有些不對,雖然他們掩飾的很好,但是肖曉那脫掉的妝,和黃德興嘴角沾著肖曉的紅色口紅全然告訴她在她來之前他們兩人在包廂裡面做了什麼。
肖曉有些百無聊賴的坐在安然面前,看著她認真的畫著那圖紙,嘴角勾著笑。
又坐了好一會兒,肖曉終於站起身,轉身出去的時候,像是突然想到什麼,又轉過頭,笑著跟安然說道:“哦,對了,我差點忘了,剛剛進來之前總監讓我提醒你,晚上有個酒會,在江城大酒店,公司的設計師必須出席。”
安然看了她眼,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肖曉瞭然的點頭,伸手開啟辦公室的門準備出去,卻再開門的瞬間,頭也沒回的說道:“安然,這次市政府大樓的設計圖比稿我一定不會輸,對了,忘了告訴你,公司有意根據這次的圖紙比稿來確定首席設計師的位子,所以,也就是說,‘精誠建築’的首席設計師,我是要定了。”說完,拉開門直接就出了去,留給安然一個風情萬種搖曳的身姿。
安然看著那慢慢合上的辦公室大門好一會兒,這才慢慢的將目光收回,重新拿著筆和工具畫著自己那並未完成的圖紙設計。
臨下班的時候安然給蘇奕丞打了電話,說自己晚上有個酒會,估計會比較晚回去。這關於晚歸打電話報備是蘇奕丞今天早上送她來的時候要求的,他說他不想有時候回到家的時候迎接他的是一片黑寂,所以即使晚歸,至少也給他一個電話,好有準備。
她一點都不覺得他是那種會撒嬌的男人,可是他早上看著她的表情明明是在跟她抱怨,好多委屈。所以害的她當下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說如果加班或者晚歸,在下班前會打電話通知他。
正巧,蘇奕丞晚上也有應酬,只叮囑她少喝酒後,似乎他那邊挺忙的沒再多說便掛了電話。
‘江城大酒店’是江城市最大的一家酒店,位於青江邊上,從酒店樓上眺望,可以看到整個江城的夜景,還有與江相隔另一半青城的夜景。‘江城大酒店’的不遠處是‘江濱廣場’那邊一到晚上特別熱鬧,有人放著音樂跳著舞,還有人帶著孩子在那裡玩耍,更多的情侶總會吃過晚飯後一起在那牽手散步,然後沿著江邊那修建的大壩,吹著江風,說著情話。
兩座城市由於隔江相望,由於青江的橫截面過大,而江城和青城都位於東南沿海一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