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諾,這個手指應該彈這個琴絃才是。”
真是汗顏,這裡的男子具她的觀察,沒有一個不會彈琴的。(實際上,她只認識左君一人。)她有些洩氣的嘟噥:“搞什麼嘛,怎麼這般複雜。”
左君挑眉,好笑的搖頭,頗顯得十分無可奈何的模樣。
就這樣,左君一旁指導,易嘉學得也十分認真,不肖一會,便熟透,只是尚未多加練習。她相信,只要自己多加練習,假意時日,她一定能彈出曲子,拿出手來。這也不會讓旁人笑話了去。恩!看來她還不是一個笨蛋嘛。
“姐姐,今天陛下問我那《孫子兵法》是誰所著,我說是個叫孫臏的人。。。。陛下又問我孫臏是誰。。。。我答不上來,只好硬著頭皮說是一個軍事家。。。。。”左君道,抬眼見易嘉驚訝的望向自己。
“陛下又問我此書是哪裡來的,我只好說是從一商販手裡買來的。。。。。”左君皺眉道:“姐姐,我欺君了,咋辦啊?”
正彈的興起,冷不妨的被左君的一席話給轟炸的粉身碎骨,找不找頭在哪裡。他口中的陛下,自然指的是劉紊,她的丈夫!
左君,每說一句,她的心就沉一份,最後沉到底時才反映過來是‘死海’,淹不死人!她鬆了口起,見左君疑惑的看著她,她急忙道;“好可怕,真沒想到陛下會過問此事。”
原來她方才擔憂神色是怕陛下啊。左君了悟,復問:“姐姐這書打哪裡來的?姐姐可要如實的告知弟弟才行,弟弟為了姐姐,可犯了欺君的在罪啊,是要殺頭的。”他一臉嚴肅。
易嘉知道他在套自己的話,想起他方才所說,的確是該好好謝謝這位弟弟,倘若不是他,估計現在劉紊也會四處尋她,她也不見的安生,可能又會遭受幽閉的罪。。。。。依照劉紊的雷霆手段,她不死也傷。
她故做擔憂害怕狀,道:“這書是我爺爺在商販哪裡買來的,聽那商販說寫此書的喚孫臏,故叫《孫子兵法》,爺爺聞後心下疑惑,待發覺內容不俗便收藏起來了,我自小有過目不忘的本事,看一遍就能背下來了,所以。。。。。”左君的眼神越來越詭異,盯著易嘉渾身發毛。
“姐姐不是失憶了麼?”他灼熱的視線讓易嘉暗叫不好。露餡了!
“我只記得我爺爺的事情,其他的事情我一概不記得了。。。。”聳聳肩膀,貌似鎮定的回答。她向來不會撒謊,只要一撒謊,耳朵就會通紅一片。。。。。。
做無意的撫摩耳朵,易嘉放下心來,很好,耳朵很正常。
“是嗎?”左君的語調讓易嘉閃過絲怒氣。不樂道:“怎麼?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來著?”
“呵呵,不是,不是!”
兩人又閒扯一番後,左君才離開。最後還不忘回頭別有深意的朝易嘉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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絢夫人是個宮女,出生算起來算的上卑微,她沒有薇夫人顯赫的家世,沒有皇后有一個能幹的弟弟,她在這深宮裡,只有自己!
之前她有個可愛的孩子,一個偉大英明的丈夫,可是,現在她依舊什麼也沒有。
孩子,讓別人餵養。丈夫呢?同他人而眠。。。。。
自己終歸什麼也沒有!那坐在龍椅上的帝王給了她無比的榮耀,又給了她無比幸福的希望。。。眼下,他同樣給她瞭如今的這一切,空蕩蕩的冷宮,空蕩蕩的心。這一切,都是他給的。
絢夫人的美屬於妖豔,一種讓男人都心動不已的絕色。她時常想那從未謀面的程皇后,她到底是何模樣?和自己相比較呢?誰更勝一籌?
這一切不得而知,現在,她亦不想知道。
美又什麼用?那程皇后不是依舊空有美貌,不也被幽閉起來了嗎?美貌啊。它在帝王眼裡,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