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整齊,顯然是受過嚴格的軍事訓練。
而且,他發覺這些即將投入戰場計程車兵都是清一色的膀大腰圓,強壯得有點誇張,其中就有不少士兵的身材體格不亞於他的三弟夏侯霸,有個別甚至長得比夏侯霸還要高大強壯,整一個拳頭上跑馬,胳膊上跑馬的鐵塔型巨漢。
更讓他感興趣的是,這些精銳士兵馬上就要投入戰場了,卻依然沒有披掛戰甲,還席地而坐,好象很擔心體力的消耗。要知道,幾天幾夜的攻防戰,這支軍隊一直留在軍營裡睡大覺,營門都沒出一下,已經夠養精蓄銳了。
他的目光落到擺放在士兵身邊的那堆東東上,眼睛不禁一亮。
那一堆堆的東東其實就是盔甲,與他身上穿的這套新式戰甲明顯不同,丞相所賜的這套盔甲在護肘關節護膝關節等方面做工精緻細膩,靈活得讓人沒有一點不舒適的感覺。
而地上那些戰甲在製作方面則顯得極粗獷,幾乎全是由一整塊一整塊厚厚的鐵板組合而成,護臂、護腿更是圓筒套入式,顯更為沉重堅固,防護能力強大到了讓人無法想象地步。
在盔甲的旁邊,還擺放了一把似劍非劍的粗長怪刃,光看那模樣,必定沉重無比,非臂力超強之人才能掄得動,怪刃本身的重本,加上戰士掄劈的力量,別說是戰甲,就是鐵盾也禁受不住啊。
他現在明白了,為什麼在城下席地而坐,即將投入戰場的這支軍隊計程車兵全部是由大塊頭或身體異常強壯之人組成了。
嘶的一聲,夏侯衡吸了一口冷氣,這麼一支無堅不摧的鋼鐵軍團,試問整個大陸,有哪支軍隊可以匹敵?
當然,他也看出了其中的弱點,因為沉重的盔甲與武器,前進的速度一定很慢,而且士兵的體能消耗一定很快,無法持久作戰。
“抬我上城。”夏侯衡揮手說道,決定勝負的大決戰馬上就要開始,他沒能夠參加,已為憾事,好歹也要觀戰,而且,他很想看一看這支鐵甲軍團是否象他心中所象的那樣,攻無不克?
“大郎君……”幾名家將苦著臉,雖說大郎君的傷沒有傷到筋骨,但若不及時救治,一旦出了什麼意外,必被老將軍責怪,他們可擔負不起這個責任。
“這點傷不礙事,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夏侯衡瞪著眼命令,大決戰馬上就要開始了,城頭上可是擠滿了觀戰計程車兵,好歹得搶個好地方觀戰吶。
家將無奈,只好把他抬上城,此時,進攻的青川府兵早已退步,在平地上集結佈陣,城上計程車兵正在搬運傷員和屍體,更多計程車兵則擠在城牆邊上,激動的望著城外平地上對峙的兩軍,那黑壓壓的望不到邊的大軍,飄揚如海的戰旗,如此大場合,何其壯觀?
夏侯衡在家將的攙扶下擠到城牆邊上,佔了個好位子。
“大兄,你怎麼還在這?”夏侯霸大大咧咧的擠過來,肩上扛著那把沾有血跡的大斧,身上多處破損的明光鎧沾滿汙血。
夏侯衡手指前方,呵呵笑道:“這麼熱鬧的事兒,如果不能觀看,你能睡得著?”
夏侯霸咧嘴撓頭,如果錯失這麼熱鬧的事兒,他只怕一個月吃不香,睡不著都有可能。
說話的當會,驚天動地的隆隆戰鼓聲擂響,嘉月府軍率先發起了進攻,前軍三個大方陣緩緩推壓向前。
東城頭的另一則,觀戰的衛煌激動得頜下的長鬚都顫抖起來,此戰,他將掃清最後的障礙,掌秦帝國軍政大權,實現祖輩一直無法完成的心願。
此刻,他真恨不得開啟城門,親率城內所有士兵參加激動人心的大決戰,不過,他清楚的知道,城內霄小太多,若無大軍壓陣,則可能發作什麼不測之事。
越是關鍵時刻,他越要小心謹慎,為此,他把手中所掌握的兵力全部動用,除四座城門外,象城內所有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