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非體格超強者無法勝任,因此,陷陣營將士推進的速度很慢。
兩校青川府兵很快衝到,指揮官看著眼前的鋼鐵戰士,不禁吸了一口冷氣。
“停止前進,結陣,趕快結陣,弓箭手射擊!”指揮官也算久經戰陣,反應不慢,迅速發出命令。
漫天箭雨灑落,射中推進中的陷陣營將士,爆發出一陣叮叮的響聲,箭矢全被彈開,根本構不成半點傷害,除非射入面罩的縫隙,但這樣的機率實在太小。
三波箭雨灑射,緩慢推進的五千陷陣營將士僅倒下了五六人,令列陣應戰的青川府兵心寒膽顫。
“殺!”
萬千聲音彙集的吼殺聲中,第一排的陷陣營將士與敵軍接觸,鋒利沉重的陌刀兇狠劈落,盾牌破裂,護甲破開,血光迸現。
“殺!”
陷陣營的將士每發出一聲呼吼,便向前推進一步,陌刀跟著劈落,擋在面前的敵兵被劈成兩半,鮮血四處灑射,眨眼之間,一個密集的方陣就被摧枯拉朽般碾碎近半。
數息間,青川府兵的第一個密集方陣崩潰,這些青川府兵雖然大半是被強徵入伍,第一次上戰場的新兵,但其中不泛勇武之人,他們為了保命,拼命的揮舞鐵劍砍殺。
只是,當鐵劍砍到對方的鐵甲上,發出震耳欲聾的當當爆響聲,迸現一溜溜的火星,卻無法給對手造成實質性的傷害,相反,把自已握劍的手臂震得麻痛不已,甚至鐵劍斷折,而對方巨大的怪刃如砍瓜切菜一般,盾牌、戰甲都象是豆腐做成的,同伴被一刀劈中,不是分成兩半,也僅是連著那麼點皮肉,死狀之慘,令人心寒膽顫。
這完全是一邊的大屠殺,擠在後邊計程車兵眼睜睜的看著排在前面的戰友一個接一個的被劈為兩半,鮮血四處噴灑,膽氣迅速低落,鬥志降至冰點,終於有人崩潰,歇斯底里的號啕大哭起來,更有人不顧身後劍出鞘,弓上弦的督戰隊,轉身拼命的往後跑,有人帶頭,就有人跟著,很象就象瘟疫一般傳染整個方陣,剎時間,整個密集的方陣鬨然散開,就象炸了窩的蟻群,四散潰逃。
軍官拼命的呼喊阻攔,即便是揮劍砍殺逃兵都沒有用,潰逃計程車兵如潮水一般狂湧而至,連帶軍官都被挾裹在裡邊,不跟著跑只有被踩踏成肉餅的份。
司空戩沒有理會攻城的蔣百濟所部,他指揮摩下五千將士朝著區誠的中軍帥旗殺去。
區誠此時的臉色很難看,兩校部曲一萬人,戰力再爛,纏鬥五千敵軍至少也能纏上個把時辰吧?結果象豆腐做成一般,讓人家一個衝鋒就垮掉了,快得他差點驚掉下巴。
他恨不得把那兩校的軍官都砍了,只是,現在還不是算帳的時候,五千敵軍正朝他的中軍掩殺而來,他必須儘快做出部署。
除去攻城的一萬五千士兵,潰敗的兩校部曲一萬人,他此刻還握有兩萬五千人的兵力,另有一千輕騎,不過,後陣的一萬槍兵和一千騎兵用來對付隨時可能突然出現的三千嘉月騎兵,真正還能夠投入使用的是一萬五千士兵。
區誠迅速做出調整,把一萬五千士兵分成三個方陣,呈品字型排列,等敵軍逼近時,兩翼方陣包抄,把五千敵軍圍困陣中,聚而殲之。
戰術理論上,他做出這樣的部署很正確,而且司空戩的陷陣營推進速度很慢,他有足夠的時間變陣部署。
司空戩也在變陣,由密集的方陣變成錐形陣,那是隻攻不守,置死地而後生的攻擊陣型。
當兩軍兇狠碰撞時,區誠知道自已錯了,敵軍根本不是一般的精銳,而是刀槍不入的鋼鐵怪獸,再是身經百戰的老兵,在這種鋼鐵怪獸面前,也只能是束手無策,進而心寒膽顫,鬥志低落。
正面迎戰的方陣就象被鋒利的錐子鑿入一般,迅速被鑿開一小點,隨著陷陣營將士推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