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鈺聽她又是一口一個王爺,登時微沉下臉,手指在她臉頰滑過,聲音誘惑而低沉:“剛才不是還叫七哥哥的?”
他的聲音輕柔地像是一陣風在耳畔劃過,沈長樂坐地離他極近,聽到他的聲音,也不禁心猿意馬起來。待她抬頭朝外面瞧了一眼,還沒回過頭,整個人一下就被壓倒了。
沈長樂抬頭看著他,只聽見他淺淺一笑,深沉的眸底閃爍著不知名的光。沈長樂攀著他的肩膀,指著外面,忍不住輕顫:“外面有人。”
“怕什麼,”他的聲音聽起來毫不在意,風流又肆意,和平日裡那個冷漠又疏離的人,截然不同。
沈長樂真是怕極了他現在的模樣,明明是一樣的人,可是笑容和眼神都不一樣了,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她抓著他手臂的手掌,忍不住微微鎖緊,直到他的身子壓了下來,在她臉上落下一吻,淡淡笑道:“我只是想親親你,想什麼呢?”
想什麼呢?他戲謔的聲音裡壓著笑,聽起來就是在嘲諷她的多慮。
可明明他表現出來就是要生吞活剝她的模樣,之前好幾次他就把她按倒,然後胡天胡地,這回居然還怪她亂想。沈長樂一時不忿,抬起頭,對著他的脖頸就咬了下去。
只是她原本倒是想輕輕咬一下,讓他見識見識自己的厲害,只是誰知力度沒把握好,竟是一下咬地他‘嘶’地叫了一聲。
“沒事吧,”沈長樂慌亂想坐起來,可偏偏整個人就被壓在他身下,怎麼都起不來。
待紀鈺摸了下自己的脖子,有一塊溼潤,面板還有些刺痛,不過並不礙事。只是眼下的小傢伙卻已經眼眶泛紅,一副我錯了的可憐模樣。便是紀鈺想要懲罰她,都不由要先心疼她一番了。
只是若是什麼都不做,那豈不就不是他的作風。
他摸了摸下脖頸上被咬的地方,口吻中帶著遺憾說道:“原本還想放過你的呢。”
沈長樂眨了眨眼睛,這是什麼意思?
待紀鈺俯下身子後,她的意識剛開始模糊。這一次他的吻沒有以往的輕柔,而是帶著一股粗暴,那股粗暴似乎要將她整個人都吞下去。當他的舌闖進來的時候,沈長樂的手一下扯住他的衣袖,沒一會兩人的呼吸都急促起來。
沈長樂一向屬於被動,可是今個也不知怎麼的,竟是說不出的熱情如火。他本就不是冰山,在她跟前就更毫無自制力可言,沒一會就被她親的呼吸急促。待伸手拉開她的衣裙時,一隻柔軟的小手也順著他的衣袍鑽了進來。
原本紀鈺也沒那想法,不過就是想嚇唬嚇唬她,和在晚飯之前吃點豆腐。
可誰知小傢伙卻是熱情如火,這會兩人在羅漢床上,衣袍凌亂,長樂的領口已經被扯開,露出白勝雪的肌膚。她身上穿著一件玫紅的肚兜,隱約可見上面繡著的並蒂蓮花,細細的帶子搭在脖子上,纖細又修長的脖頸,看起來格外地脆弱。
等沈長樂不知小死過幾回,只剩下喘息地份,紀鈺將自己的外袍蓋在她身上,抱著她起身就往內室去了。
***
就因為那天在房中胡鬧地厲害,沈長樂可是下定了決心,日後決不能被紀鈺的美色所誘惑。
不過好在紀鈺很快就忙了起來,每日都是天黑才到家,有時候累地連她都瞧地心疼不已。如今他在工部當差,聽說要修建河道,只是修建河道是個肥差事,所以不少勳貴人家便想著在這裡撈上一段,就算是隻修一小段,那也是一大塊肥肉。
但紀鈺生性嚴謹,況且修河道又比不旁的。若是修地不好,來年發洪水,那就是死傷無數的事情。所以這些日子,他一直在忙著這事。
沒過多久,沈慧便生產了。沈長樂是在第二天才得到訊息,不過還是當即就讓她準備馬車,趕緊過去瞧瞧了。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