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鈺走過來的時候,誰都沒看,一雙眼睛只鎖在她的身上。 沈長樂心中一顫,怎麼都沒想到,來的人居然是他。原本心底只是厭煩,只覺得今天出門沒看黃曆,遇到這種沒有家教的人,可此時聽到他的聲音,竟是生出了委屈的心思。 “七叔,”她懷中的紀澤瑞也抬起頭,一看見自己平日裡害怕的七叔,立即覺得靠山來了。 他立即指著對面的人,告狀:“七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