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地人面如桃花般嬌豔。每回老太太入宮都是要帶著喬芸的,誰讓她是喬家的長房嫡孫女呢。
“殿下的身子金貴,豈能有一絲一毫地察覺,”喬老太太莊重地說道,她一向為人嚴肅,說起話也是古板地很。
倒是旁邊的喬芸,是個愛說笑的,每次來都能逗地德妃開懷,所以對於這個侄女她也是極喜歡的。況且喬芸今年已經十三歲了,不論是年紀還是身份,和紀鈺都是相配的,表兄妹之間的親上加親,她是樂見其成的。
畢竟不管怎麼說,紀鈺到底是她的兒子,她希望他的心是向著喬家的。
之前喬芸還在宮中陪她小住過幾日,紀鈺每次來請安的時候,她也沒讓喬芸避開。
“好在他們今日上書房不用上課,聽說他們幾個小皇子在射箭玩呢,我讓人去尋他們過來,”德妃說完,這才端起茶盞,在嘴邊稍微停留了那麼一下。
喬芸看著她優雅的模樣,心底又是羨慕又是敬佩,只覺得姑姑這般風華才算得上是寵妃的風範。
德妃瞧見她面頰泛紅,輕輕一笑,溫和問道:“往常來了,總是愛說愛笑的,怎地這次這般安靜了。
正巧有宮女捧個香爐過來,將先前的爐子又端了下去。她抿嘴一笑,狀似不經意地說:“娘娘可是不知道呢,前些日子為了這香料,女學險些鬧出大事呢。”
“哦?”德妃露出好奇地表情。
因著德妃常年在深宮之中,所以喬芸進宮,總會說些外面的事情,今日她這般提起,倒也不顯得突兀。於是她便提起了之前發生在黃字班的香料丟失一事。
喬老太太倒是未曾聽喬芸提起,這會她說起這個,老太太微微蹙眉,似乎有些不滿,覺得喬芸不該在娘娘跟前說這樣的話。
不過德妃還要問呢,就聽外面回稟,說七皇子和九皇子回來了。
兩兄弟進來之後,便給喬老太太見禮,老太太上下打量了九皇子的臉色,這才說道:“殿下身子才剛好,該好生歇著才是。”
紀鋌最不耐煩的就是這個了,不過是偶犯風寒,母妃緊張就也罷了,連外祖母都特地進宮來,就好像他得了什麼大病似得。方才他們一塊射箭來著,要不是母妃派人來尋他們,今個說不定他就能贏了。
不過皇宮裡頭就沒有傻子,紀鋌雖然年紀小,不過面子上怎麼也得做好了不是。所以他立即說道:“不過是受涼罷了,太醫開了兩貼藥,喝下去就好了。倒是讓外祖母這般擔憂,實在是我的不是。”
“殿下這般說,可是折煞老身了,”喬老太太笑了笑,滿意地點了點頭。
德妃讓人給他們搬來了兩把座椅,兩人坐下之後,又聽德妃瞧了眼喬芸,笑道:“芸兒,方才你說到哪兒了?”
喬芸正偷偷打量著紀鈺,她已經有兩個月沒見著表哥。先前進宮來,不是他出宮了,就是他在上書房裡讀書不得空,這會再一看,似乎長得高了,還曬黑了點,不過眉眼卻越發地好看。
所以德妃叫她的時候,喬芸被嚇得渾身一顫,待抬頭時,才發現眾人都在看自己。
喬芸偷瞥紀鈺一眼,見他沒有再看自己,而是轉過臉和旁邊的九皇子在小聲說話,心底有些失望。不過還是揚起笑容,又將之前的話又提了起來。
可是不管她笑得聲音如何地嬌俏,說地話如何地有趣,表哥都不曾再轉頭看她一眼。喬芸心中有些憋悶,低垂著眼瞼,瞧見他放在膝蓋上的手掌,如白玉般瑩潤的手掌,手指修長而又骨節分明。
不知為何,她突然想起幾年前在花燈節遇到他的事情,若不是那一次遇到,她還不知道表哥居然有耐性陪著一個小姑娘看花燈。
沈長樂,她心底想起這個名字,就忍不住覺得氣悶。
“沒想到女學之中,竟然還有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