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可以偷偷查,」肖二哥抿了抿唇起身道。
一行人看了過來。
肖二嫂解釋道,「我孃家有一堂兄,認識衙門一衙役,可以請他幫我們查查。」
肖樂知道那衙役,也正是因為那衙役認識肖二嫂他們,所以在原文中肖二哥他們被杖責的時候,打他們的人中就有那衙役,看著打得重,其實皮外傷,打板子也是有技巧的。
「若是慢慢查,再一舉拿下他,我是願意的,」任三娘子連連點頭,其實她也擔心受怕呢,那人這些日子找藉口住在前鋪裡,可萬一對她母子三人下手呢?
那恐怕連丈夫最後一點血脈都無法保住了。
當天晚上任三娘子住下了,第二天下午就想將孩子們留在孃家,自己回婆家。
這實在是讓人擔心,可任三娘子卻不害怕,「那人眼下正不停地和我丈夫熟悉的人喝酒相識,這一個二個相識下來,也有些時候,公婆不認識的,我認識,他還需要我提醒呢。」
話是這麼說,可肖樂卻道。
「那你就錯了,如果是個聰明人,他會先殺了你,再裝作一副悲痛欲絕的模樣,借酒消愁之時摔了頭,直接改了性子,別人若是提起,也只是說他傷心過度撞壞了腦袋,所以換了性。」
這話讓任三娘子起了雞皮疙瘩。
「鋪子裡你沒在也不影響,」肖樂提議,「我去鋪子跟你婆婆說一說,讓你暫住孃家照看爹孃,等爹孃好些了再回去不遲。」
「聽肖秀才的,」任母連忙拉住女兒的手道。
「姐,聽三哥哥的吧,」任從直接讓她坐下。
肖樂一個人去溪河鎮肖家人自然是不放心的,可肖樂卻道,「溪河鎮那邊有一私塾,如今正請夫子呢,我順帶過去看看,若是能留下那是最好不過的,二哥不是要回二嫂孃家那邊嗎?我們順路,就一塊兒走吧。」
肖二嫂孃家就在溪河鎮的邊上。
結果肖二哥直接把肖樂送到溪河鎮上,與他一塊兒跟楊母說明情況,接著又和肖樂去了那私塾,結果那私塾已經找到了夫子,肖樂也不失望,與他一塊兒去找二嫂那堂兄。
他們只是說找衙門的人有私事,又知道肖樂是秀才,那堂兄當下就借了牛車,帶著他們去了縣衙。
他們沒走正門,而是在後門站了快半個時辰後,那後門有送菜的婆子來,堂兄立馬上前搭話,還給了幾文錢。
婆子快速將那銅板抓進手裡,接著笑眯眯地道,「城外出人命了,有的忙呢,你要找栓子,起碼得再等一個時辰。」
肖樂抬頭看了看天,天色不早了,如果再等下去,那今兒晚上別想回去。
「娘給了我銀子,」肖二哥見他看天,立馬明白過來,他湊過去低聲道,「請堂兄吃飯的銀子也有。」
「那就先去吃飯如何?」
肖樂掃了一眼用手揉著肚子的堂兄。
於是三人找了個臨街的食鋪吃了飯,坐了一會兒後,便走在大街上往縣衙那邊去。
還沒到呢,就聽見一陣腳步聲從不遠處傳來。
「有栓子的聲音,他們回來了!」
堂兄一臉驚喜。
肖樂和肖二哥轉身看過去,只見十幾個穿著黑紅衙衣的人從轉角處過來。
引人注目的是走在最前面那位,手持一把官刀,身形挺拔,劍眉微挑鼻骨端直,薄唇如刀削,眼眸如星河,一身風塵卻帶著些…匪氣?
反正瞧著不是很正道。
肖樂死死地盯著那人看了半晌,一直到人家停在他面前時,才收回視線剛準備轉過身,那停在他面前的人便開了口。
「小兄弟,你一直盯著我下身作甚?」
肖樂腳下一崴,差點摔在地上,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