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三叔怕肖樂這個愣頭青,卻不怕肖偉。
他陰陽怪氣地回了肖偉幾句,被還沒走出院門的肖大伯,又罵了好幾句。
肖三叔捂住臉,想著剛才那大耳刮子,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走了,我們還要砍竹子了,三叔,你好好跟三嬸解釋清楚,可別鬧到我們家來,那就很不好看啊,我又是愛面子的,唉,三叔,你明白吧?」
等肖大伯二人走了後,肖樂笑眯眯地看向肖三叔道。
「……明白了。」
肖三叔艱難道。
見此,肖偉只覺得十分暢快,與肖樂一前一後地離開了他們的院子。
肖三叔猛地關上院門,卻沒有大吼大叫,而是摔打起院子裡的東西。
而接下來,肖三嬸因為這件事,還和肖三叔冷戰了半個月,一直到肖三叔又給她買了一條薄薄的金項鍊回來後,二人才勉強和好,當然這都是後話。
「哈哈哈哈哈媽耶!」
「啊哈哈哈哈哈我草!」
快到張大爺小橋的地方,二人瘋狂大笑。
惹得剛把被子拿出來曬的張大爺,開啟院門走出來看。
「張大爺好哈哈哈哈。」
肖樂一邊笑,一邊對門口的張大爺打招呼。
「哈哈哈哈張大爺哈哈哈好啊。」
肖偉笑得都停不下來了,肚子都酸得不行還是忍不住要笑。
張大爺:……
看著兄弟二人上了山後,張大爺才嘴角一抽,繼續把被子拿出來曬。
沒多久,他的老年機便響了。
「最美不過夕陽紅」張大爺臉帶喜色,趕忙接起了電話,「餵?」
也不知道電話那頭說了什麼,張大爺連連點頭,「好好好,注意安全,不著急不著急。」
掛了電話後,張大爺更是渾身充滿了幹勁兒,親自收拾出一間屋子,還把家裡裡裡外外都給清掃了一遍不說,還用自己新買的拖帕,把家裡拖了一遍,其中那個新收拾出來的房間拖了兩遍。
而於丹和肖媽,此時正坐在院子裡,聽肖大伯孃說起早上肖三叔家發生的事兒。
「哎喲,可把我笑死了!」肖大伯孃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我看他們心裡絕對是有鬼的,不然好端端的怎麼送肖樂金豬?」
肖樂掉金牛這事兒,他們是知道的。
而且肖大伯第一個懷疑的就是肖三叔。
畢竟他深知這個弟弟是個什麼東西。
「算了,」肖媽也笑得不行,她擺了擺手,「只是我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兒,你說他脖子上正被掐紫了?」
「可不,」肖大伯孃連連點頭,還上手比劃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我們程程說,掐得可不輕,我看老三這幾天是不會出門了。」
說完又噗嗤一笑,對于丹她們道,「我看翠芬也有好幾天不會出門,她都嚇尿了!」
于丹立馬捂住口鼻,似乎已經聞見味道了。
「而且她湊過來的時候,肖樂還說她臭呢!哈哈哈我看這段時間她比老三還不願意出門。」
肖大伯孃說著說著又大笑起來。
三人一起笑得不行。
中午于丹去送飯,見張大爺院子裡曬滿了東西,便隨口問了一聲,不想張大爺一臉喜色道,「這不是家裡要來人了嗎?我把屋子收拾出來,住著也舒服。」
于丹一愣,她可知道張大爺沒有兄弟姐妹,老婆死了後和舅子家也沒有聯絡了,就這麼一個女兒也不在了,一個後沒留,難不成是李寡婦?
心裡是這麼想的,但是她倒是沒傻乎乎地問出來,隨口又聊了幾句後,于丹便上了山。
「就知道你們今天胃口好,所以我做的份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