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是不可能有的事情。”
“或許有人說那幅假的,這幅才是真的,但是對比一下就知道不可能。咱們就以名人的提拔來說,就可以證明真偽,在那幅作品上,我記得有曹時中、董其昌等人的提拔,而且還有各位名人的收藏印。光憑這些,想必真偽就不用多說了。”
“更何況從畫作的用筆來看,這幅畫應該是沈周七十多歲時的作品,而此時沈周的用筆已經頗為老辣,風格也已經定型,此時他的風格可謂剛柔並濟,強調
“勢”,意於“質”,而這幾個方面那幅作品都沒有表現出來,所以畫者就另人其人了。”
其實歷史中對沈周的代筆也有記載,沈周性情溫和,寬厚大度,別人索畫,從不拒絕。因此他所建的有竹莊倒成了喧囂擾攘的旅館,求書的求畫的來往不斷,書案和筐篋中堆滿了紙張和絹素。
有些索畫者,和沈周並不相識,只拿一條絲巾或其他微不足道的禮物,就要連索數幅作品,約定時間一過,就上門催債,讓沈周煩不勝煩。
他無奈地說:“吾在,此債不休;吾死,則已矣。”
為了逃避這樣的騷擾,沈周就進入姑蘇,但他不敢到鬧市,只能借居在偏僻的寺廟,求得短暫的安寧。但到了後來,這樣短暫的安寧也得不到了,因為他還沒有登舟上岸,那些好事的人們,已經在寺廟門前等著他的到來了。
友人劉邦彥曾為他寫過一首詩:“送紙敲門索畫頻,僧樓無處避紅塵,東歸要了南遊債,須化金仙百億身。”王鏊《石田墓誌銘》說:“近自京師,遠至閩楚川廣,無不購求其跡,以為珍玩,風流文翰,照映一時,其亦盛矣。”
為了應對求畫者,沈周就採取了拖和代筆兩種方法。對於距離遠,用書信催畫債的人,他不回信,只是一個勁地拖。對於親自登門者,他就讓學生代筆,因此,傳世的沈周假畫很多。
楚琛笑道:“這幅作品應該就是沈周學生,或者是他人所作,然後沈周提拔並鈐上印章,不過畫者的功力還是不錯的,當然這也可能是沈周後來潤色的關係,所以畫還是有一定的價值,但其價值別說四百萬了,四十萬都不會有。”
趙齊瑞聽的有些愣了神,要說代筆他以前也聽過,但卻從來沒遇到過,所以也沒有在意過,不過他沒想到,像沈周這樣的名家居然也會有代筆,更何況是其他人?
想到這裡,趙齊瑞就有些忿忿的說道:“這不是欺詐嗎,而且這些畫家這麼做,就不怕自己的名聲會受損?”
楚琛笑了笑,回道:“其實書畫家請人“代筆”的現象由來已久,就像是古代吳道子由翟琰、張藏等“代筆”,董其昌由沈士充、趙左等“代筆”,像唐伯虎、文徵明也做過這種事,而近現代張大千、齊白石也都有各自的代筆。”
“不過一般而言,他們請人代筆也是無奈的選擇,畢竟一個人的精力有限,名氣大了,索要作品的人太多,或者有特別的任務,所以不得以之下只能請代筆。而且代筆人也是他們自己認可的,到也不會水平太差,所以一般人也能夠理解。”
趙齊瑞聞言之後,點了點頭,說道:
“這確實有一定的道理,但按我們生意人來說,並不認同,就好像我定了一批電視機,按要求裡面的零件都要是原裝的,不過他給我的只有映象管是原裝的,你說我會不會滿意?我覺得就算代筆的理由再好,也帶有一定程度的欺詐性質。”
楚琛笑了笑,回道:“這事吧,我覺得還是應該分開來說,我覺得古人代筆還是情有可原的,畢竟他們也是沒辦法之下才請人代筆,而且一般的也能經得起道德考驗,是有底線的,如果代筆的作品,藝術水平經的起考驗,那也可以接受。”
“但是,以商業為目的的代筆行為,我覺得確實是不正之風,這些畫家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