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洪小柱指著喬慶泰說道:“你這老傢伙,怎麼總愛哪壺不開提哪壺啊,我當時之所以買它,還不是因為便宜,我到不相信你遇到了比我好到哪去。”
喬慶泰嘿嘿一笑道:“關鍵我沒遇上啊,而且蔡建軒那小子已經死了,這樣的高仿估計也成了絕唱了。”
“啊!蔡建軒居然死了,怎麼回事?”聽到這個訊息,洪小柱非常震驚,怎麼昨天還在追捕,今天居然就有這種訊息了。
“是這麼回事……”
趁著喬慶泰添油加醋的複述蔡建軒的事情時,楚琛就把那隻白釉大罐仔細打量了一下。
此罐唇口,矮直束頸,廣圓肩,上腹部圓鼓,下腹部弧收,小平底。器外施白釉,器底無釉,露出白色胎土,胎質細膩堅實。白釉釉色潔白明淨,施釉均勻,釉質飽滿瑩潤。另外,器底中央刻有“翰林”字款。
從種種特點來看,這隻白釉大罐,確實可以以假亂真,但一句“以假亂真”,就知道楚琛鑑定的結果了。但看到這件白釉大罐和昨天的那件定窯執壺一樣,楚琛都發現了令他感到疑惑的地方。
喬慶泰說到尾聲的時候,楚琛也把大罐放回了桌子。
“說起來,這個蔡建軒到也有些可惜。”洪小柱感嘆了一句。
“有什麼可惜的,不就是仿瓷器仿的好嘛,品德不行都是白搭。要說可惜的,還是那個犧牲的辦案人員。”喬慶泰對此嗤之以鼻。
“行了,反正事情都過去了,這事就別提了。”
洪小柱呵呵一笑,他只是可惜的蔡建軒的手藝,就憑蔡建軒的品行,他同樣也覺得蔡建軒死了才好。接著,他還有些希冀地問楚琛道:“楚館長,不知道這件東西怎麼樣?”
楚琛搖了搖頭:“這件東西我不太看好。”
“哎!”聽了楚琛的回答,洪小柱長嘆了一口氣,他原本心裡還有些希望,不過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
“楚館長,還要麻煩您講解一下。”
“談不上麻煩不麻煩的,咱們共同學習。”
楚琛謙虛了一句,就解釋道:“一般來說,唐代邢窯白瓷製作精美,器形稜角分明,整體給人端莊規矩的感覺。而且當時由於還處於白瓷的初級階段,出產瓷器顏色白中泛青,積釉處呈現水綠色。”
“像這件白釉大罐,雖然積釉也做出了水綠色的感覺,但看上去太過死板、刻意,不太像是自然形成的。另外,真品唐代邢窯白瓷輕重適宜,用手觸控也非常舒服。而這件……”
“以上我說的這些其實和真品差別都不是太大,說的也比較主觀。這件東西最大的破綻,其實還是這個款識。”
“款識?”
“對,款識。”
楚琛點了點頭:“唐代邢窯白瓷款識常見的有‘翰林’、‘盈’字款等,多為陰刻款識,均是在瓷器燒造完成後刻劃與器物外底部,字跡清晰,筆畫遒勁。‘翰林’兩字一般是在瓷器底足的中部豎著刻寫,‘盈’字也是一樣。”
“但這件器物,款識的書寫等方面都正確,但位置卻正好倒了個個兒,豎的居然寫成了橫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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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一百三十九章 察覺
大家得了楚琛的提醒,連忙向大罐的底部看了過去,結果還真像楚琛說的那樣,款識都寫反了,這讓洪小柱和喬慶泰都有些面面相覷。
過了片刻,洪小柱苦笑著說道:“晚節不保啊,居然連這樣的錯誤都沒看出來,傳出去估計要被大傢伙笑死了。”
喬慶泰嘿嘿一笑道:“老洪你也別灰心,你平時主要研究宋元明清的瓷器,偶然在唐刑窯上失一次手,也沒關係嘛。再說了,秦老頭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