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燎的跑了過來,想要強插一腳。
其實窯廠有許多資料還是可以藉助的,給他們點份額也沒關係。但是那位負責人實在太強勢,而且還獅子大開口。居然想要分到一半的份額,這如何讓楚琛他們接受的了?
一般情況下。楚琛都不喜歡以勢壓人,不過這種貪得無厭之輩,就不再此例了,於是直接就給張誠慶(楚永寧的秘書)打了個電話。
緊接著,沒過多少時間,那位負責人就接到了上級的電話,對方上來就是一通臭罵,剛開始他還有些不明所以,隨後當他知道了那位為首的年輕人居然是楚家子弟楚永寧的兒子。差點腿都軟了。
要知道楚永寧可是紀檢部門的大佬,真要查他分分鐘就能把他拉下馬,沒辦法,誰叫他身上不乾淨呢?
掛了電話,那位負責人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不但不再提插手的事情,而且居然還把以前的一些不涉密的資料貢獻了出來,並且還準備派給他們幾位經驗豐富的老師傅。
那位負責人前倨後恭的態度,讓三位老人非常驚訝。當即就明白楚琛的來歷不小,而杜厚則更為訝異一些,他事先已經知道楚琛是劉老的弟子,但劉老的身份雖然可以令負責人心驚膽戰。但也不至於這樣。
如果真的算起來,姓楚又能讓這傢伙害怕成這樣的,那也只有那個楚家了。不過劉老不是和楚老不太對付嘛,怎麼會收楚琛做為弟子?這件事實在讓他有些想不明白。
不過想到這事畢竟是好事。再說就算想明白了,也沒什麼好處。他也就不再去追根究底了。
有了資料,無疑會給他們的研究帶來許多便利,對此楚琛也就笑納了,不過那些老師傅,他卻沒有答應,一來楚琛也不太好意思挖太多國家的牆角,二來這也容易被別人詬病,說他家以權謀私。
這在他家強盛的時候沒什麼,如果他家一但衰落下去,搞不好就要被別人群起而攻之,到那時就算是一點小問題,都會被揪出來的。
雖然有了個掃興的插曲,但也算有了個意外的收穫,於是大家回到市裡,找了處地方,又開始商談起來。……
接下來幾天,楚琛一直很忙碌,既然是研究瓷器,那你窯廠總要有吧,有了窯廠那總得有管理人員和工作人員,另外還要有把關的師傅,畢竟三位老人都年紀大了,不可能一天到晚都在窯廠工作。
而且這些人還必須得要是那種令人放心的才行,不然到時瓷器的配方被研究出來了,卻被洩露了出去,那楚琛真是欲哭無淚了。
好在無論是窯廠還是這些人,都有三老幫忙介紹,讓楚琛到是省了一些心,當然,就算如此,該有的措施還是要有,像是涉密條例的簽署,還有楚琛問舅舅趙齊瑞支援的安保人員等等一一都安排了。
當然,只要不損害窯廠的利益,楚琛對他們還是不錯的,比如福利待遇方面就能讓這些人的生活沒什麼後顧之憂。……
接下來,足足一個星期的時間,所有事情才安排妥當,這讓楚琛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不禁想到,連沒幾個人的窯廠都這麼麻煩,而舅舅趙齊瑞的公司,員工都有幾百人,而且專案又那麼多,管理起來的難度可想而知,這想想就讓他不禁有些佩服舅舅的能力。
第二天又是星期一,既然所有事情都已經安排妥當了,楚琛原本是打算今天就回京的,不過那天他就答應要去杜厚家做客,這幾天事情多又沒時間去,那今天無論如何得去一趟了。
不過去杜厚那也不急於一時,而且好不容易來一趟瓷都,那總得見識一下古玩市場才行。之前楚琛就聽吳叔說過,這裡天天都有早市,而且星期一人最為集中,這頓時就引起了他的興趣。
吳叔畢竟年紀大了,這些天又非常辛苦,於是一大早,楚琛就自己一個人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