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偽裝……他們快到了是嗎?”
維任無辜地望著男人。“誰?誰快到了?”
男人轉向貝蘭。“貝蘭,你引狼入室了!”
“不!不!不可能!”貝蘭茫然地直搖頭,“這怎麼可能?他是瑞帆總裁啊!他怎麼可能讓自己親自來做這麼危險的事?這不可能,不可能……”
“就因為他是最不可能的人!”男人轉向維任,“你不怕死嗎?”
“怕!怕死了!但是我不一定會死吧?”維任鎮定地說。
“貝蘭。”中年人怒吼,“你到底還有多少關於他的事沒查到?”
“我……我不知道……”
外面突然傳來陣陣喧擾聲。
剛好來得及!維任微微一笑,他瞧瞧四周逐漸圍攏過來的西裝大漢。“只是一些小事沒查到而已,譬如我是……”他拎起電腦順手甩出去,三支手槍隨之飛出,“跆拳道四段……”他一手撐在桌面上,雙腳連續飛踢,又是四支手槍甩飛出去。“合氣道二段!”
維任繼續衝向最後一支手槍,火花縱當中冒出來,他立即側身,但左肩頭仍然感到一陣灼熱,他不予理會,兀自旋踢一腳,持槍大漢整個人飛躍出去。
失去手槍的一干手下迅速包圍過來,從人群縫中,維任依稀可見貝蘭與男人匆匆往後面逃去。雖然著急,但他已是自顧不暇,哪有空去管趁隙溜走的首腦?
約莫十分鐘後,山米與海特一前一後率眾探員進來時,維任正好解決掉礙手礙腳的一干手下,正想往後面追去。“別追了,傅先生,統統抓到了!”山米叫道。
維任回頭,“抓到了?全部?”
“全部,傅先生,”山米笑嘻嘻地說:“包括首腦。”維任轉身走回來。
“沒搞錯?確實抓對了?”山米笑著說:“絕對沒錯,他、呃、罵你罵得好難聽……”
維任笑笑。“應該是他了。”
“沒錯,是他。真不容易啊!”
“抓到就好了。”維任晃了晃。
“還真多虧了傅先生,否則……傅先生!”
山米、海特同時一左一右扶住維任軟癱的身軀,山米更是在維任的黑色西裝上摸到滿手鮮血。
“完了!他受傷了!傅太太會殺了我!她一定會!”
紐華克國際機場出境處,山米與海特跟在心事重重的維任身後走出去。她會破口大罵?
還是威脅要離家出走?也可能手捶足踢?或是來一場冷戰?不會鬧著要離婚吧……就這樣,維任七上八下心有旁騖的往前走。
山米與海特更是不安。拍胸保證的結果卻是……卻是所有探員無一人受傷,單單純粹幫忙性質的主角受了傷!一想到若馨兇婆娘的狠樣兒,兩人不禁對視一眼,機伶伶地打了個寒顫。
三個男人惶惶然地走著,忽地……
“老公!”
維任停住腳步,往聲音來處望去,一個絕不會認錯的熟悉身影,迅速地往他衝過來,後面跟著兩個男人急忙忙地跟著跑。
若馨喘著氣衝到他身前定住,“老公……”她摸摸他的臉,撫撫他的胸膛,最後輕碰一下他吊住左手的繃帶,然後,她……
“哇……”若馨就這麼跪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
千算萬算就沒算到竟是這種情形,維任呆了呆,立刻蹲下來。“小女孩,我沒事,別哭了,我真的沒事……”
若馨根本不甩他,她只是哭得更大聲而已。
“唉!你別這樣,是我不好,不要生氣了,我向你道歉?保證以後絕不會那樣了好不好?我發誓!”她哭得更大聲!
四周開始聚攏好奇的群眾,每個人都嘰嘰咕咕地討論著是那個男人欺侮那個女人,山米和海特更是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