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的師叔卻是土火兩系靈根的。
而得到花瓶的那個黃森源也並非什麼風雅之人,也沒有人想到把靈水注入到花瓶裡去插上一朵花,以至於一直沒有發現花瓶的秘密。
張蕭晗真是誤打誤撞著了,因著聚靈草的關係,才到手一天的花瓶就在靈泉水的滋養下被祭煉了。
翻來覆去看了一會,卻沒有太多的喜悅,在沒有知道花瓶到底是什麼作用之前,她還無所謂開心不開心。
再說,說不定就是因為花瓶很雞肋,總要吸收靈氣,才被它原來的主人棄在山上不曾帶走的。
反反覆覆試了幾次,確定了花瓶沒有儲存水的能力,張蕭晗對花瓶只剩下好奇了,花瓶到底有什麼功用呢?
看著放在一旁的聚靈草,因為失去了靈泉帶來的靈力,彷彿有些不情願的樣子,有些發蔫的感覺,乾脆一揮手全送入到儲物袋裡,現在不是研究這些的時候。
不對,花瓶是法器——能吸收靈力就是法器了,沒有道理那幾樣東西就是凡品,張蕭晗拿出玉梳,放在靈泉裡,才反應過來靈泉水的靈力被玉瓶吸收得差不多了,玉梳也真的沒有反應。
將東西都扔進儲物袋裡,看看沒有忘掉什麼,張蕭晗決定先離開這裡,地上那一堆灰燼張蕭晗果斷無視掉,正好還可以作為一個記號,下一次進來的時候可以看看灰燼的位置有沒有變動。
悄無聲息地出了張家大宅,哦不,現在叫做玄真派的駐地了,一路上,張蕭晗不但拍下了隱匿符,更是內斂了所有的神識,她不曉得這個大宅子裡有沒有元嬰期的師祖。
宅子裡就像是空的一樣,只見到一個穿著內門服飾的弟子匆匆走向主院,張蕭晗自然是不敢上前。
無驚無險,張蕭晗輕易地離開了這座宅子,走得好遠了,才在僻靜處摘下了面具。
好像做夢一樣,如此輕易地從門派駐地走了一圈,真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時近中午,望嶽城內並非想象的那般熱鬧,街面上見到的大多都是凡人。
這是一種奇怪的現象,明明望嶽城是修士把持著,一切的決定都是由修士定下,可是竟然見不到太多修士的影子,尤其像張蕭晗如此閒逛的,更是沒有。
信步走了一會,發現不覺間走到了城內最主要的街道上,前方不遠,正是曾經進去過一次的多寶閣。
牌匾上的大字依舊,門臉也沒有任何變化,甚至那個低頭賠笑的掌櫃胖乎乎的身子也沒有變化。
用探查術看了一下,掌櫃的也是修士,練氣六層。
張蕭晗腳步未停,走過去。
“這位仙子,裡面請。”胖掌櫃剛送走了一位客人,看到張蕭晗走過來,眼皮子一帶,就看到了內門服飾,立刻就滿臉含笑向裡讓著。
張蕭晗漫不經心地點點頭,眼神越過掌櫃的,直接看向店鋪。
胖掌櫃待張蕭晗進去,才跟在後邊,瞧著張蕭晗旁若無人的樣子,心裡帶著忿忿不平:人家傲氣啊,誰讓人家是築基期的修士呢,自己這煉氣期的在人家面前只能當孫子。
心裡不平,臉上是一點也不敢露出來,反而小心地陪著笑。
他可是冤枉張蕭晗了,張蕭晗眼神越過掌櫃的直接看向店鋪,純粹是前世逛街時的習慣:前世逛起街來,琳琅滿目的服裝一件挨著一件,兩隻眼睛恨不得都長在服裝上,哪裡有時間看賣服裝的人。
這一看到店鋪,張蕭晗立刻就找到了逛街的感覺,眼裡別說掌櫃的,就算他的師尊燕道掌門到來,她也不見得看得見。
真是期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滿懷欣喜地以為一進門就是林林總總的法器,或者還有一大堆自己看不明白的東西,就像前世的店鋪那樣——前世的店鋪哪一間不是密密地擺滿了東西,甚至都擺到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