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望”,那心志更是堅若玄石,對於修道來說再適合不過。
“我父母已死”,“我也是”。
“我以無牽無掛”,“我也是”。老道士一聽,大叫:“死的好死得好啊…”突然發現自己的舉動,急忙打個唱諾:“…無量天尊…罪過…罪過…”
夜色朦朧,洞外辰星滿天,皓月當空,正個森林被傾瀉的月光所淹沒。
四人並排站在巨樹的一枝岔之上遙望夜空辰星,徐多祺扭過頭看了易衝這個兄弟一眼,又看向這蒼茫大地,此時此景感覺似曾相識,道不清也想不明,恍若夢幻般虛無。
“師父,恕徒兒愚昧,不知道我們將要到那裡去?”易衝很冷靜,他衝著身邊的岩石道人道。
那邊琴兒卻哼了一聲,似乎是嘲笑。
岩石道人也不生氣,仰望夜空淡雲道:“徒弟啊!我們要去一個不為人知的奇幻世界。”徐多祺一聽精神百倍,想不到啊!在這世上居然還有“奇幻世界”,這是個什麼東西?
毋庸置疑,這大千世界上還有很多常人不知的事物,更有科學無法解釋的怪異之事。
而此時岩石道人掐指一算,大驚道:“無量天尊,我等快走,快走!”說完,拉著琴兒,喚起徒弟,道:“起!”
突然,徐多祺感覺身體一輕,低頭看去,卻見腳已離地三丈有餘。這本事他可沒有,若用盡全力跳起最多不過一丈之高。畢竟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不管怎麼說徐多祺對於力量的運用還不熟練。
琴兒法力不如岩石道人,感覺不出千里之外的強大氣息,好奇心促使她硬著頭皮問道:“師兄,怎麼了?”
“此地不宜久留,我等要趕快離開,回洞府!布大陣!”
“難到?!”
琴兒,她絕世的臉色很難看。
月下的四人頭頂辰星,腳踩祥雲,箭似的向西邊飛去。徐多祺剛要出聲,就覺得身體猛的一重,隨後一輕,已莫名其妙的由離地幾丈來到了離地千丈的高空。頭頂,那輪白月彷佛不過咫尺之遙,伸手可及;一片片淡淡的帶著銀色薄邊的雲朵飛一樣的從身邊掠了過去;身體的下方,就是連綿不絕的蒼茫大地,那隱隱約約的,是惡水鎮的燈火,而那惡水鎮邊最高大的山峰惡水山,此刻看起來也是如此的渺小。
不到片刻,月光下的岩石道人帶著剛收的兩個“便宜徒弟”和師妹琴兒已遠走高飛。漸漸的,四個人的影子消失在了銀色雲朵之中。
惡水山,巨樹下,怪洞口。
一身著黑色道袍,頭帶紫金冠的道士像木頭一樣久久立在此處。在他背後,銀色的八卦圖案配著黑白分明的太極圖案異常顯眼。但觀此人,卻長相奇特:雙眼凸出似牛眼;頭頂長一獨角,不長,約有二寸;耳朵又似牛耳,尖尖的;鼻子很大,簡單一點就是個“牛模牛樣”。
這怪道士臉色透紅,氣沖斗牛,怒得大鼻噴出一團白氣,跳起大罵:“你奶奶的,好個‘得道高人’,居然敢和你牛道爺搶人!”
古怪,自稱“牛道爺”的道士身後居然冒出了一團肉眼可見的黑氣,慢慢的黑氣凝聚而成人形,只是人形而已。然而,他卻說話了,“黃牛,我‘逆天神君’已九百年沒見陽光,你若還不替哥哥找個‘妖屍’,你我恐怕就要永別了,弟弟……厄……我…厄…我…”
見不的陽光的怪物--逆天神君,已泣不成聲。
“想我‘黃牛真人’在修真界也算是老一輩了,不管是妖還是人誰他媽不敬牛道爺我三分。”黃牛真人話鋒一轉,報怨道:“他奶奶的,我怎麼就有你這個哥哥呢?”
逆天神君無語,他還能說什麼,親眼看著自己的孫子命慯他人之手而無能為力,他還能說什麼。試問一個人連自己都養活不了,還能幹什麼?
九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