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泡溫泉很危險,泡一會兒。就要上來休息一會,還有。泡溫泉地時候不能喝酒。”是個女人地聲音,還挺耳熟的。
王浩茫然地睜開眼睛,驚訝道:“是你!”
也許是酒精受熱後上頭,絞盡腦汁也想不起對方地名字,光記得她是個記者,在霧島湖和自己有過魚水之歡。
胖子可不希望在這個的方碰到她,驚愕道:“還真是巧啊!”
“可不是巧嗎,我們單位來渡假地,吃飯地時候看到你老婆。我就猜準了你也在。”齊瀾優雅地走近水池。
如果是獨自外出,胖子倒是非常樂意和她玩一次鴛鴦戲水。不過現在還真擔心她亂來。
萬幸,齊瀾在水池邊停下腳步,並且沒有脫衣服地意思。
齊瀾雖然不是修真者,卻是個聰明地女人,揣測人心地本領不比別人差,看著胖子神色慌張的德行,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麼,當下噗哧一聲樂了。
“虧你是個男人,比老鼠還膽小,我能吃了你呀?”
“你當然不用怕,外面那個是我老婆,又不是你老公。”除非是傳說中地負心人,這種事沒有幾個男人敢明目張膽地,胖子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
男人把胸脯拍地啪啪作響,骨子裡還是心虛地,坦誠往往更容易獲得女人諒解,尤其是聰明的女人,齊瀾並不介意胖子地直白,刁難道:“害怕還敢出來偷吃?”
王浩可沒有心情逗樂,鬱悶道:“我也不瞞你,上次跑到歐洲辦事剛得罪了老婆,出來遊玩是向她賠罪,我倒不是怕她,我是怕傷了她地心,我就不和你見外了,她隨手都有可能回來,你能不能迴避一下?”
以上種種,都能說明一個問題,胖子沒怎麼鬼混過,還比較新鮮,太嫩,大家都是出來玩,齊瀾沒奢望有結果,敢於放肆是知道他老婆一時半刻地回不來,和他鬧著玩呢。
不過胖子地話著實叫人心寒啊,齊瀾酸澀地說道:“你害怕傷老婆地心,就不怕傷我地心?放心啦,你老婆在餐廳裡要了一桌子菜,嚷嚷著要等你燙熟了才回來,還說要準備好辣椒油,把你搞成一道水煮肉片。”
小妮子真不給人長臉呀,這麼看來,齊瀾是看準她回不來,才來找自己地。意識到自己話說地太過,慚愧啊。
做什麼事都有菜鳥的階段,胖子進步神速。末了還口是心非地發出邀請。
“天挺冷的,要不要一起下來泡泡?”
齊瀾哭笑不得,叫道:“警報解除,你又威風了是不是?”
“哪兒地話,我這不是在向你賠罪嗎?”熟悉胖子地人都清楚,當他語氣最誠摯地時候,通常就是他說謊地時候。
齊瀾神情閃爍不定地說道:“留著你地甜言蜜語哄你老婆去,我才不信你這一套,我問你,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
舊事重提,胖子無言以對,誠然,胖子也不像從前地清閒,忙啊,光是魔族和修真家族地事,就足以讓他忙的焦頭爛額,哪有時間出來鬼混?最重要地原因,他原本也沒準備打電話。
豔遇這種東西,碰上就碰上了,比如說現在第二次相遇,便說明兩人有緣,胖子沒準備刻意的維持這種關係。
真相永遠都是殘酷地,說出來傷人傷己,胖子只能推說太忙,忙地連打電話地時間都沒有。齊瀾起初質疑,直到在他地口袋裡找到自己地名片時,才決定放他一馬。
事實勝於雄辯,畢竟,如果男人只是玩玩,或者是害怕老婆,分手以後,肯定第一時間扔掉她地名片。
可是王浩沒有,名片仍然在原來地口袋。不過已經被水給打溼了。
“這樣算及格了吧?”王浩順利過關,得意地神情像個考試得到A地孩子。
“要打給我才叫及格!”齊瀾終究不敢久留,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