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徵性的挑出兩顆歸元丹,笑道:“有了這東西,修煉起來就能事半功倍了。”
兩天以後,陣法突然發生抽搐,牽動整座古堡都震動起來,持續片刻,一道明亮的火柱沖天而起。
陳玄冷笑道:“八血固陣還有些名堂,血脈居然連線到整座古堡,邪術雖然破解了,可惜飛劍無法突破陣法,讓我來幫他一把。”
輕描淡寫的幾個印訣,眼前的幻像頃刻瓦解,堅固的牆壁像積木般嘩啦啦地坍塌下來,眼前出現一座醜陋的血池。血液像濃墨一樣烏黑,散發出一陣陣惡臭,猶如一潭死水般沉寂。
裂天之痕靜靜插在血池的中央,從外表看不出一絲一毫的變化,當王浩將他放在手中的時候,卻能感受到奇異的波動,以前的裂天之痕是能量的波動,如今則是生命的脈動,收入體內後仍然跳動不止,原本是與王浩渾然一體的飛劍,此刻卻突然變得有些陌生了。
“兄弟,我還是低估了裂天之痕,它的力量令人感到恐怖,遠遠超越了飛劍的範疇,血池無法完全的修復他,如今,它才是剛剛覺醒,要徹底修復它,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你先把它收起來罷。”
兩人說話的時候,石雀等人搜尋了房間,當然什麼也沒有找到,魔族在退走以前,不可能留下有價值的東西。除非聲
石雀本著一不怕苦,二不怕髒的精神親手清空了血池。難為他了,憑他的身份和地位,以前哪幹過這等粗活。可惜這次同行的都是牛人,陳玄,卓月,問劍,哪一個是他能調的動的,他譜大,別人的譜子更大。
好在血池位於古堡的頂層,工作量並不算太大,只需將底部震出一條裂縫,不大的功夫,血池的地步便暴露出來,下面果然藏有東西,那是一頭怪物,外形酷似被剝掉毛皮的獵犬,頭頂生有兩條螺旋狀的巨角。怪物顯然已經死去,眼神汙濁,暗淡無光。
“這又是什麼怪物?”小醫仙掩住鼻息向胖子問道。
“血鯢。”王浩雖然不情願搞髒蛟皮煉製的靴子,仍然踮起腳尖走過去,手腳麻利的開膛破肚,從怪物的腹中掏出一顆血色的內丹。
“這個怪傢伙就是大名鼎鼎的雪鯢,嗯,難怪魔族要將血池建在頂樓。”小醫仙和胖子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後知後覺,讓她鬱悶的是,她知道的並不比胖子少。這就好比一個動物學家和一個經驗豐富的老獵人,有時候知識並不代表一切,尤其是書本上學到的知識。
滿身惡臭的石雀臉上有些難看,畢竟,這個醜陋的怪物對尋找魔族沒有任何幫助,不過他還是問起血鯢的來歷。
小醫仙解釋道:“血鯢是難得的異種,要純陰的血才能滋生,並且要養在血池裡,這座血池便是它的母體。要不是被我們殺死,血鯢一旦修煉成妖,就很難被人收服了,它有個奇特的本領,能夠讓血液燃燒,而且無視真元防禦,你們應該清楚,修真者對這種攻擊是最頭痛的,簡直可以說是死穴。不過在成妖以前,血鯢十分脆弱,見光就死,由於血鯢對生存環境的要求十分苛刻,因此它不可能自然生長,都是有心人刻意培植的,血鯢是少數幾種能人工培植的異種。可惜,他如果不死,也許能更有價值,至少能成為一頭恐怖的戰寵。”
若不是陳玄破陣時搞塌了牆壁,血鯢應該還是說的,聞言尷尬的說道:“兄弟,對不住啦,要是知道有這種東西,我就想別的方法破陣了。”
王浩收起血鯢的內丹,壓抑住心中的狂喜,不動聲色道:“有什麼好可惜?死活都是一樣。”
陳玄隨即釋然,血鯢的能力即便再強悍,也不能和風狸相提並論,兄弟何須容忍它的醜陋,對兄弟而言,血鯢就是件煉丹的材料,即便此刻仍然活著,也要親自殺掉取丹。
“看來那人建造血池的目的就是為了飼養血鯢。”石雀失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