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在醫院存放期間的費用,請付一下款。”
我接過帳單,不看還好,一看之下,差點沒當面砸在他的臉上。我是不懂行情,不過醫院裡一夜的冷凍費比飯店還高十倍,絕對是獅子大開口,另外,寒促來時就是作為屍體處理的,那一筆高昂的檢查治療費用究竟從何而來?更別說帳單裡還包括了被我們拒絕的晶體化費用。
“這是怎麼回事?”我也懶得就貴得讓活人也想尋死的冷凍費跟他爭辯,指一指最為明顯的死人也能氣活的晶體化費用。
“這是規定要收的,不對屍體晶體化是違規行為,但瞞上不瞞下,家屬不同意可以不做晶體化處理。另外,”他主動指一指那筆天文數字的檢查治療費,“醫院違規冒了風險,要繳納的罰金家屬得事先支付一半。”
也虧他說得臉不變色心不跳,帳單明明一早已準備好,不論我們同不同意,他們都會要同樣多的錢吧。真混蛋!
還是付了錢。一直到出了醫院,才把那主管罵得狗血淋頭。那抱著寒促趕上我,只是笑,也不說什麼。到我罵乏了,他若無其事地說:“對了,你不是問為什麼醫院以白色為主色嗎?古籍上說,因為白色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