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髮姐妹,她極力反對威廉再和那幾個長白頭髮的女人摻和在一起,但是卻又始終無法說服面前的男人。
沉吟了一下,威廉十分虛偽的低聲道:“如果實在不願意,亞蘇娜,那就留在銀月城吧。你並沒有必須參加這次事件的理由。”
亞蘇娜深藍如墨鑽的眼珠流光一閃,問道:“那菲尼亞呢,她是不是也留下來?”
威廉聳聳肩,用一種無賴式的語氣笑道:“嘻嘻,如果你能說服她不參加,我也沒有意見。”
“該死的真不知道你到底對那個傻丫頭施了什麼魅惑法術,我可是她的媽媽。。。”一提起這個亞蘇娜就一肚子火氣,在女兒面前她這個親生母親的話反而不如威廉管用,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男人的魅力?“你就不能幫我勸一下菲尼亞,讓她也留下來陪伴一下我這個孤單的母親?”
威廉笑嘻嘻的搖頭道:“哦不我們應當尊重菲尼亞的選擇,她已經是一個成年人,有決定自己未來的自由和權力。呵呵呵”開什麼玩笑,沒有了你和菲尼亞,單靠我一個人,就算是有霸王之力、呂布之勇(只是一個形容,莫要較真),也很難護住兩個活蹦亂跳的小丫頭啊。
亞蘇娜被威廉刺激的眼睛一翻,恨恨的走開了。威廉笑眯眯的望著在空地上嬉鬧的三個丫頭,心血來潮的大聲問道:“嗨女士們,有誰願意搭乘‘空中一號’兜兜風?聽說瑞汶河邊有一個不錯的小酒館。”近一段時間以來,威廉總是戲稱墨騅為“空中一號”,以此來嘲笑某些往日的對頭,當然玩笑的成分更大些。
“我”“我我願意”“咿呀呀呀呀”
威廉笑道:“好吧大家都去,不過,菲尼亞你得把身上的斧子收起來,否則墨騅可真馱不動四個人加一把雷霆之霜。”一般生物在負重狀態下有三種狀態,輕度負荷、中度負荷和重度負荷,而像飛馬或風之馬這類陸空兩棲的生物,只有在不超過中度負荷極限的情況下才能在天空中翱翔,否則它們只能在陸地上奔跑(飛鳥一類的生物不同,它們的負荷能力是在飛行的狀態下計算的)。一般飛馬的飛行極限負重在六百鎊左右,雖然墨騅的力氣要比普通飛馬大的多,但是威廉和菲尼亞兩個大塊頭的體重再加上兩個小傢伙也足以讓它飛行時難受好一陣子。
馱著四個“毫無人性”的“奴隸主”,哦,還有一個很“寵仗人勢”的小不點兒貓貓蟲,墨騅很不滿的打了個響鼻,奔跑了好長一段距離才“哼哧哼哧”的飛了起來,它使勁的拍打著寬大的雙翼,晃晃悠悠的向遠處的瑞汶河飛去,一路上灑下一連串的尖叫嬉鬧之聲。
傍晚時分,瑞汶河邊,威廉吹著口哨仔細的給“勞累過度”的墨騅洗刷身體,兩個閒得無聊的小傢伙託著小腮幫兒蹲在一邊看熱鬧,而困頓了的貓貓蟲正趴在小米莎兒的腳邊打瞌睡,菲尼亞則坐在不遠處的石頭上擺弄剛從威廉的指環裡取出來的雷霆之霜,這個傻丫頭除了跟威廉做*的時候,其他時間幾乎總是把它帶在身邊。
由威廉親手給自己“洗澡”是墨騅最喜愛的保留節目,這個時候它總是輕嘶著搖頭擺尾,不時用前蹄或者翅膀刨一下水花,或者使勁抖一下身上的水珠,給自己的主人弄點小麻煩搗搗亂,每次威廉得到一身水花的狼狽模樣時,黑色的飛馬總是眨著一對粉色的大眼睛,貌似無辜的“裝傻扮天真”。
或許是威廉的口哨很有意思,這次墨騅並沒有搗蛋,而是很安靜的聆聽著那並不算很優美的曲調。小米莎兒和小蜜盧娜也饒有興致的嘟起小嘴角,學著威廉的樣子吹氣,可惜兩個小傢伙得到的卻只有“噗噗”的漏氣聲。
天邊的夕陽幾乎要隱去最後一點身影,自那一絲絲的餘暉之中,一個黑點正向幾人飄然而來,似有所覺的墨騅募然抬起頭來對著黑點飛來的方向嘶嘯一聲,威廉抬頭望去,卻是一匹白色的神駿飛馬,上面隱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