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時不間斷的談話,已經把高延河的精神弄得有些不振。不過,這個老傢伙就是不張嘴。
省紀委紀檢一室的副主任王蒼建冰冷的說道:“高延河!你是個老黨員,應該知道我們黨的政策。不要以為你一句話也不說,就可以逃脫法律的制裁。現在我們手上,已經掌握了你們虧空礦業集團的大量證據。”
高延河慢慢抬起頭,他的眼裡佈滿血絲,看了王蒼建一眼,然後又把腦袋低了下去。
這個時候門外想響起喊聲:“你們幹什麼的?這裡是你們能來的地方嗎?馬上離開這個樓層。”
緊接著就聽見“碰”的一聲悶響,門被撞開,同時一個人影飛了進來。
屋內的幾個人一驚,急忙抬頭看去,只見一名三十多歲的青年躺在地上昏迷不想,額頭上還有一個鴨蛋大小的包。而門口站著三個人,兩男一女。
“你們是什麼人?”王蒼建厲聲問道。
“我叫楊洛,是來見高延河的。”
王蒼建聽見楊洛這個名字,臉上那種冰冷的表情不見了,隨之而來的是滿臉笑容。
“原來是楊洛同志啊,剛剛段書記已經打電話來了。”
楊洛走進來,問道:“他就是高延河?”
王蒼建點頭:“對!”
“交代沒有?”
“沒有!早上到現在一句話也沒有說。”王蒼建有點無奈的說道。
楊洛擺了擺手,“你們出去,我來問。”
王蒼建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招呼一聲帶著專案組的人走了出去,還沒忘了把昏倒的那個傢伙帶走。
高延河看著楊洛臉上的笑容,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打了個冷戰,心也開始不住的狂跳。
“你···你······你想幹什麼?”
楊洛笑眯眯的說道:“省政府機關,都誰是你們組織裡的人。”
高延河說道:“什麼組織?我怎麼不明白。”
楊洛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高延河!別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不是紀委的人,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高延河滿臉的無辜:“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組織是什麼。”
楊洛揮了下手,“莊揚!讓他長長記性,希望能想出點什麼。
莊揚嘿嘿一笑:“楊局!要活的還是要死的。”
楊洛說道:“只要他張嘴,是死是活無所謂。”可這樣的話讓莊揚興奮不已。
那名昏迷的青年已經被兩名專案組成員抬到另一個房間,而王蒼建站在門口,不知道在想什麼。
就在這時,裡面傳來沉悶的**撞擊聲還有慘叫聲。王蒼建和三名專案組成員臉色一變。
一名專案組成員剛想推門進去,高倉健急忙攔住了他,“先不要進去。”
大概過了十多分鐘,**撞擊聲和慘叫聲突然消失了。時間不長,楊洛和莊揚、梁玉紋開啟門走了出來。
“我問完了,你們繼續吧。”
直到楊洛三個人的身影消失,王蒼建才急忙跑回去。當他見到高延河的時候,差點沒認出來。臉已經被打成了豬頭,衣服褲子被扒下來扔到了一邊,身上更是青一塊紫一塊。
施志群已經命令都各個關鍵出入境位置,查閱相關過境資料登記,但是一無所獲。疲憊的靠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陽穴,對著下面的人說道:“你們都回去休息吧。”
下面的人一愣,緊接著有兩個傢伙站起身,“施局!那我們就先回去了。”說完匆忙離開。
施志群看著他們兩個離開,不禁嘆了口氣,突然當知道這兩個傢伙這麼匆忙離開是幹什麼去了。
夜幕降臨,楊洛三個人上了車,莊揚說道:“那個老傢伙居然真的什麼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