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掛到眼皮上的瞌睡瞬間沒了,瞪大了一雙圓溜溜的眼睛。
≈ap;ldo;為夫說到做到,娘子隨意。?()?『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郎君鬆開了她的手腕,留下她的手掌讓其自由發揮。
意思是她想怎麼辦就怎麼辦。
她真不是那種人,她和尋常小娘子一樣,也很容易害臊臉紅
郎君的心跳聲彷彿正在她掌心下輕輕地起伏,好像摸到了郎君的豆腐塊兒,那日單瞧著便覺硬實得緊,不知道能硬到什麼程度,五指試著輕輕地動了動。
郎君沒反應。
黑燈瞎火,誰也看不見誰,她不過是好奇而已,既然讓她摸,她還客氣什麼呢。
五指往下一按,當真很硬,又不客氣地薅了一把,像是石頭,實在沒忍住,側頭來看向郎君,驚奇地問道:“郎君的肚子怎會如此硬。”
“正常。”習武的男子都這樣。
小娘子卻覺得不正常,拿自己的來同他比,“我的就很軟。”
說者無心,聽者反應就大了。
小娘子的話音一落,郎君的腦子裡便勾勒出了一副活色生香的畫面,頓時一陣口乾舌燥,躲過了小娘子要替他沐浴的請求,卻沒能躲過小小娘子這一句她很軟。
到底又多軟呢。
他無法衡量,但可以無止境地想象,君子當久了,突然想做一回禽獸,“是嗎,我不相信。”
“真的很軟,像棉花。”小娘子急於證明自己,另一隻手似乎鑽到了被褥底下在摸自己的肚子。
腦子裡的畫面瞬間流動了起來,如山洪猛獸,該想的不該想的統統往腦子裡了湧入,加速了他的血液流動,摧毀了他最後一點良心,毫不猶豫地趁機下手,大灰狼想要引出小白兔,有的是招數,郎君慢慢地露出了自己的爪牙,“怎麼可能。”
小娘子窒了一下,似乎對他的不相信有些無可奈何。
猶豫了一陣突然挪回了自己的手,大抵覺得比起自己與他浪費口舌,還不如直接讓他體會感受一回來得實在,像適才郎君那般她平躺著,非要證明自己的話沒有騙人,“郎君不相信,你摸一下就知道了。”
小娘子終於上了他設下的鉤,心臟跳得更快了,深吸了
() 一口氣,謝劭緩緩地抬起了挨著她那一邊的胳膊,手掌移過來,如同爬山涉水漫長又急切,手指頭剛碰到了小娘子腰側,不覺屏了呼吸,索性閉上眼睛,不讓自己煎熬了,整個手掌落在了她小肚上,隔著一層綢緞,也能感受到小娘子所說的柔軟。
幽幽的體溫,顫顫的起伏,要人命了,呼吸扼到了頸子,手卻再也撤不出去,寧願溺死也要繼續,手掌捂了一陣,手指頭開始移動了起來,指縫捻著她那層礙事的綢緞,一寸一寸的往上移。
一顆賊心又慌又大膽,手指的動作快了起來,只差那麼一點,就能摸到小娘子口中的棉花肚。
可到底是反著胳膊,似乎已經夠到了極限,心急如焚,翻身換成了一隻手,一時忘記了肩頭剛崩開的傷口,疼得他一抽,不覺輕嘶出聲。
這一聲出來,溫殊色也終於找回了自己的呼吸。
摸人和被摸原來全然不同。
自己摸他時雖也心跳,但不會意亂,此時郎君的手貼在她肚子上,她不僅提著心,所有的觸感都集中在那一隻手掌上,難受又緊張,身子也跟著燒了起來,這不是在摸她的棉花肚,是在考驗她的忍耐能力。
好在郎君力不從心,停了下來,終於吸了一口氣進肺腑,總算活了。
立馬把他的手拽了出去,一切責任都推給了郎君,自己依舊是大度的那一個,“郎君不著急,等你傷好了,我再讓你摸。”
謝劭一臉挫敗,躺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