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前的
幾l次吻不同,親吻中含著濃濃的情意,更為放肆激烈,郎君很快佔了主動,揚起脖子咬著小娘子的唇,露出的喉結不斷的滾動。
溫殊色本是一時衝動,就想親郎君一口,沒料到似乎打通了郎君的任督六脈,發了狠地親她。
儘管已經七葷八素沒了神智,慌了神,她還是在小心翼翼地避開他的傷口,但郎君已經不顧一切了,一雙手不知何時握住了她的肩頭,舌尖探入她的唇齒內,探索乾坤,握在她肩頭的手掌也在一寸寸地往下滑去。
肩頭,胳膊,終於摸到了小娘子口中那一尺八的細腰。
當真是細如楊柳。
腦子裡又浮現出了她立在街頭上,抬起胳膊歪頭扶著高鬢,梅紅腰帶下的那截芊芊細腰,此時正在他的掌心之內。
手指頭終於挑開了昨夜沒掀開的綢緞。
她沒騙他。
確實像棉花。
這回他是把昨夜自個兒佔的那點便宜,連本帶利地全都討回去了,溫殊色身子緊繃,“郎君”
兩人成親這麼久,他能忍到現在,已是給了自己最大的尊重。
成親得太過匆忙,新婚之夜的事她不是很懂,但能明白個大概。
溫殊色沒把他推開。
可片刻後,耳邊突然一道悶哼,郎君的動作明顯慢了下來,溫殊色趕緊起身,驚慌地看著他肩頭,“郎君,你是不是又出血了”
謝劭咬牙抽回了那隻疼得發麻的胳膊,額角兩邊一陣一陣的跳,沒有一刻能比當下更痛恨身上的這道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