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無情,就別怪我無義。”
啪!
她狠狠的扔下手裡的酒瓶,蹌踉著腳步一步一步退了出去。
這樣瘋狂扭曲的章思,在場的人都是第一次看見。
“她瘋了。”高末喃喃的出聲。
羅開皺眉,拿起手機撥通了章堯的電話,章思還是交由章堯來處理,再怎麼說,餘眉也是章堯的女兒,章思有膽撞殺餘眉一次,以她如今的瘋狂,不代表不會再弄第二次。
“哥,我送你去醫院,你流了很多血。”楊曉薔從章思的陰冷的恨意裡回過神來,看著楊曉塑臉上的血漬,焦急出聲。
李力山上前扶起他:“曉薔,我扶著他出去,你去開車。”
……
書房內,安叄走進來在安少耳邊低語了幾句。
安少點頭:“讓她在大廳等著。”
大廳裡,一名身穿絲質的純白色套裝女子靜靜的坐在那兒,大約三十歲左右,黑髮盤成髻,雪頸修長,面容端莊,五官秀麗,散發著一種成熟的風韻以及女強人的英氣。
此時,她似是在出神,眉眼間有些迷惘。
“餘經理。”疏離冷淡的聲音在餘初連頭頂上響起。
餘初連過了兩秒才反應過來,連忙站起身朝來人微微頜首打招呼:“安少。”
安少在紅木圍椅上坐了下來,淡聲:“請坐。”
在他對面坐了下來,餘初連看著眼前氣場強大的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緩出聲:“還請安少再幫我一次。”
“你該知道章堯與我的關係。”當年,如果不是知道她和章堯的關係,知道她肚子裡面懷的是章堯的種,他豈會幫她?他之所以收納餘初連這枚棋子是為了章家,卻沒想到事情還真是意外,如果就此收納了楊家,對章家對他來說,確實是利大於弊。
餘初連臉色一急,脫口而出:“好歹我也是安氏的員工,安少不該要保證我的自由嗎?”
“你現在沒有了自由嗎?據我所知,章堯並沒有限制你出境。”
“可是他扣留了我女兒。”餘初連一說起那個用卑鄙手段使得她沒辦法把女兒帶走的男人,臉上憤慨難當,他也不就他老章家那個為愛瘋狂的小姐,竟然謀殺自己的親侄女,誰知道她還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出來。
安少嘴角微勾:“餘經理,你只是我安氏麾下眾多的員工之一,像你這樣經理級別的員工,少說也有上萬人,更別提各國加起來的近百萬普通職工,身為老闆,我只關心我的職工為我創造出來的價值,至於他們的私生活如何,我並不關注。”
“所以老闆你不會是打算把我們母女當豬肉賣了吧?”餘初連看著這個深不可測的老闆,認識這個男人這麼多年,她毫不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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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暗自腹誹著她似乎也忘了十九年前,她也只不過是一個十五歲卻挺著個大肚子的孩子。
安少微微一笑,並不否認他的打算:“我是個商人。”
餘初連看著他,暗自憤憤不平,這男人確實是個商人,卻是奸商而且還是地地道道吃人不吐骨頭剝削人民勞動的血汗的罪惡資本家。
“這麼說來,我今天白來了。”
安少揮了揮手,一旁的傭人端上茶。
看著面前的茶,餘初連確定自己今天真的是白來了,一杯茶就打算打發她,這個老闆也太無良了吧,好歹她為他安氏做牛做馬十幾年,就算沒功勞也有苦勞啊。
虧她還一直對他心存感激,感激他明明知道她的身份卻沒有出賣她呢。
與此同時,章思從星月出來,一路上,她的車完全是不要命的在路上瘋跑著,不管他人的死活也不顧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