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太低,看這些東西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關菱不服氣:“我已經是四品通法初期了,還能比不上洪溪?”
洪禹索性做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你不懂的。”
關菱一陣懷疑,洪禹被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擺手道:“好了,出去吧,少爺我要休息了。”關菱這才不追問了。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起來,大家吃過早飯收拾停當,車隊繼續上路,穿過小鎮往武都而去。
洪禹他們走了大約一刻鐘,那扇小門嘎吱一聲開啟,為老不尊的老道士,清水芙蓉般的女官先後走出來。老道士咂咂嘴:“這臭小子,到真能沉得住氣,居然一點也不好奇?”
女冠哼了一聲,大步走向了書房,推開門,原本掛著老道士那兩句話的地方,被換上了一條長幅。那一筆爛字,讓人看的想要戳眼睛。等女冠看清了那些“詩詞”到底是什麼內容的時候,真的就要戳眼睛了。
“呸呸呸!我就知道他這個下流胚子寫不出什麼正經東西!混蛋,我要殺了他!”
女冠越說越恨,一跺蓮足轉身飛奔而去。
老道士有些奇怪:“怎麼了?”
他走到書房門口,抬頭一看,歪歪扭扭一首詩:
豆蔻開花三月三,一個蟲兒往裡鑽,鑽了半日不得進去,爬到花兒上打鞦韆。肉jm;心肝,我不開了你怎麼鑽?
道士老臉一紅,又被洪禹給氣笑了:“這個小兔崽子!”
洪禹正坐在馬車上哼著小曲,把玉棺鎮的事情拋在了腦後。想要見我,還扭扭捏捏的布個局,讓我主動去找你們?本少爺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脫褲子放屁的事情。
這一天中午時分,他們就要離開玉龍山的範圍了,再走一天半,差不多就能抵達武都。
車隊忽然停了下來,洪禹一挑車簾,洪申迅速靠了過來,神情嚴峻:“少爺,有人攔路。”
就算是上千名山賊也不可能讓洪申的神情如此凝重,洪禹凝眉問道:“是高手?”
洪寅也已經來到了車邊:“高手!起碼我們看不透!”
洪禹心裡咯噔一下,連兩位三品顯聖都看不透的高手,至少也是二品開神!自己身邊這些人,真要動起手來,能支撐十招就不錯了。
“禹公子何不下車一敘?”
洪申和洪寅一起阻攔:“少爺,烈馬的速度快,你騎上它先走,我們拖住他!”
洪禹面色嚴峻,擺了擺手,推開車門走下來。
“少爺!”兩人急了,洪禹仍舊擺手:“相信我。”
他的體內,無論是太古魔象圖騰還是沙彌法相,都沒有一點反應,大日如來法尊就更不用說了。
這說明什麼?來人或許是個高手,但是對自己並沒有惡意。
洪申猶豫了一下,退後半步。洪寅卻還想再說,被洪申拉住了。
洪禹走到車隊前面,路上大約二十丈以外,一名身材瘦削的老道士揹著雙手站在北風之中。一身粗布道袍迎風飛舞,在他身前,那一條寬闊的管道變得狹窄,似乎只能通向他
而在他身後,茫茫原野、巍巍青山,似乎都成了一種襯托,襯托這位老道。
只是他一個人,就壓制的整個車隊所有人不敢輕舉妄動——這裡面可有兩位三品顯聖!
洪禹走上前去,微微一禮:“老丈有何指教?”
老道士有些意外看了他一眼,因為他感覺到洪禹似乎並不受自己氣勢的壓制。
洪禹的膻中穴之中,沙彌法相緩緩誦經,佛音嫋嫋,老道士對洪禹的影響微乎其微。
他也不隱瞞什麼,淡淡一笑,道:“在玉棺鎮上想請公子一會,無奈公子不肯賞臉,老道也只能腆著老臉在這裡等公子了。”
洪禹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