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次次貫穿,徹底地深入掠奪,每一下都毫不留情的撞擊向她的幽深柔軟。
矜冰用最大的意志力強忍著,一次次的侵入,一次次她被撞得猛搓過身下的被單,甚至撞到床頭,越疼她就越咬緊牙關,結果發現越咬他,他就越毫不留情的發狠了對她,如此這樣作用與反作用……
就在矜冰覺得這場抗爭永無止境的時候,閉了眼幾乎覺得耗費全身力氣,身上的他突然更加猛烈的快速抽插幾下,最後狠狠地一個刺入,又迅速離身,有灼燙的液體沾染到她身側……
沒有了身上持續起伏的身體,她倏然間癱軟了身體,終於鬆開了口,拉過身邊的薄被,裹住身體,側過身去,開始覺得自己的賭氣毫無意義,最終證明只會傷了自己。
痛悔
沒有眼淚,就這麼在夜涼如水的幽暗中沉沉閉眼,渾身的酸楚不堪,在在侵擾她的神經,讓她無時無刻不在體味放縱帶來的最直接的懲罰。
該覺得委屈嗎?本來應該是的,可現在的她,為什麼反而心安理得呢?
就好像她故意要惹惱他,故意要讓他發脾氣,故意要讓他發狠了對她,不再憐惜;
就好像這樣她就可以離開的義無反顧,理所當然;
就好像這樣就都是他的錯,都是他一手造成的遺憾;
就好像她從一開始就是成心找他麻煩,成心勾引他,成心要讓他不好受,事後後悔來的;
其實,不是的……
那一刻,她是真的只想撫慰他,帶給他極致的快樂和幸福……
有手輕輕摟過她的纖腰,輕輕翻過她的柔軟身子,輕輕攬她入懷,那份她再熟悉不過的溫柔又在瞬間包圍了她,他的氣息頃刻之間籠罩了她窄小的一方空間,耳邊傳來他沉沉的暗啞低語,
“冰,對不起,我又弄疼你了。”
幽幽嘆了口氣,接著低沉,
“唉,你這性子,什麼時候可以改改呢?你那麼清楚我的脾氣,怎麼就是死咬著口不肯求我一個字呢。”
她靜靜的靠在他的胸口,沒有一句抱怨或辯解,她甚至覺得說什麼都是那麼無力牽強,她只想要此時此刻的安寧。
可偏偏他就是不讓她如願,沒多久,見她不說話,他又沉沉的低語,
“還生我氣呢?來,讓我看看。”
說著手就探向她下身的私密之處,他手指的碰觸讓她瞬間又僵直了身體。
他隨即另一手撫向她纖背,輕輕撫慰,隨著身下觸感的柔緩,他暗沉的低語,
“讓我看看?是不是很疼?”
撤回手,開了床頭燈,抬起她臉,看著她一臉的平靜素然,望進她的眼,下命令,
“起來讓我看一下,嚴不嚴重?”
矜冰想象不出來,光憑他的手感,能摸出什麼異樣,能知道她到底有多疼?
見她仍一臉的無所謂,根本沒打算起身,他驟然拉開她身上的薄被,換來她激烈的反抗,倏然間蜷縮起身子,可意外的他沒有去理會她的舉動,而是定定的看著床單上的某處,上邊血跡斑斑,他隨即拉開薄被檢查,果然上邊也有同樣的點點觸目驚心的紅痕。
劉瀚羽怔怔的望了半天,眉頭緊緊的糾結在了一起,似乎在努力回想。
片刻之後,伸手握住她肩,聲音沉痛難抑,
“冰,我求你,讓我看一下,你還在流血。”
她下意識的望向手臂,已經止住了阿,抬頭,想說,大驚小怪什麼,第一次都會這樣阿。
可看向床單上的痕跡,還有身下仍在隱隱作痛的感官認知,她好像朦朦朧朧的知道他說的是……
見她一臉迷茫,他沉沉的開口,
“之前給你清理手臂的時候,床上只有這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