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師問道:“王施主,難道你等由那些死者的傷痕看來,無法斷定是那一派中人施為的嗎?”
王青陽搖頭道嘆道:“由七劍的傷勢,以及死者致命創傷看去,兇手乃是一個武功蓋世,機智超絕,毒辣絕倫的人,但王某和仙穀神醫皇甫珠璣,也都無法推斷出是什麼武功,使眾致命的。”
大雄禪師道:“既然七劍傷患病源還沒察出,皇甫珠璣費盡心機,在廬山煉製那爐丹藥,是否有把握挽救眾人性命。”
大雄禪師的語音剛落,突然一縷冷冰冰的聲音,接道:”七劍的傷源,乃是五陽穴脈,遭人用一種陰歹掌力擊傷,雖然不知是什麼毒功,但老朽所提煉的藥丸,若是能煉治成功,縱然再重的傷勢也能起死回生……”
大雄禪師聞言抬首望去,只見一個面容清瘦。鬍鬚齊胸的白髮老人,緩步走了過來。大雄禪師不問可知,這人就是盛傳天下第一神醫——仙穀神醫皇甫珠璣了。
王青陽目見皇甫珠璣由平臺下來,忙說道:“皇甫兄,藥丹提煉的過程怎麼樣?這位是武林上盛傳的一代俠僧,少林大雄禪師。”
仙穀神醫皇甫珠璣聞聽大雄禪師之名微徽動容,道:“哦!原來是少林神僧,老朽皇甫珠璣這邊有禮了。”
大雄禪師哈哈一聲長笑,道:“素聞皇甫施主醫術通神,具有坤之能,老衲心儀已久,請皇甫施主容恕老衲剛才匹夫之見。”
原來大雄禪師素知這位皇甫珠璣,性情高敖,怪癖,生怕剛才自己之言,使他動怒,於是趕緊陪禮。
其實大雄禪師和王青陽、皇甫珠璣三人,在當今武林的聲望,並駕齊驅。皇甫珠璣雖然心中有怒,但聽了大雄之名,也要立即賣個賬。
仙穀神醫皇甫珠璣,憔悴的臉容,泛出了難得的微笑道:“老禪師說哪裡話,老朽四十九日來被烈火燻烤,火性大的很,還望大師不要見怪。”
王青陽見二位絕世高手,互相謙容,不禁暗暗歡喜,忖道:“剛才兩人如果是一言不合,互相結結怨起來,自己不知要如何調解才好。”
大雄禪師臉容端莊,沉聲說道:“皇甫施主,你等數日來,為這武林重任,奔波勞碌,老衲枉稱俠義道中人,但卻如濛霧中,真是遺憾。今日皇甫施主等人如果有份差事讓老衲做,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王青陽哈哈一聲輕笑,道:“王某在峰頂叫回老禪師,就是想請大師兄做一個護法,既然大師這麼說,王某不得不接受這份盛情。”��皇甫珠璣突然對大雄禪師說道:“老朽提煉的丹藥,乃是一株曠世罕逢的參菌和千年何首烏為主,數十種奇珍異草靈藥為輔,配製的‘。九轉回生丹’。這種丹藥貴重至極,通常武林中人服食得法,只要服食一顆,便要增強數十年功力,如果這訊息傳出江湖,定要引來邪魔外道搶奪,現在相距大功告成只有一個多時辰,絕不容有絲毫疏忽。否則就要功虧一簣。”
�所以老朽現在請青陽兄和法燈大師,在這短鯨的一個時辰內,不離開護守爐灶左右。
大雄老禪師今日既然自願援以一臂之助,老夫不客氣的請老禪師任護法這事,大家趕緊登臨平臺絕頂吧?”
說完活,仙穀神醫當先一人直對平臺絕頂走去。這時平臺絕頂爐灶之旁,還有兩位崑崙派的法燈大師高徒照顧爐火,大光灼灼不熄,直衝霄漢。
大雄禪師、法燈和尚、王青陽、皇甫珠璣和姚秋寒。一行人上了平臺,立刻分坐爐灶四周圍。
爐火經過四十九日連續焚燒,火焰變成了暗青色,焰熱如焚,大雄禪師雖然內功精湛,己練到寒暑不侵之地步,但距離爐灶三丈,也惑十分難耐。
王青陽等人四十九日,日夜焚烤,已經較能項住,他眼見大雄禪師難耐之狀,微微一笑說道:“老禪師,這邊爐灶有咱們五人輪流守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