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你進公司嗎?我想問問你的意思。”
金世宇一邊琢磨他幹嘛要挑在咖啡館裡說這事兒,一邊故作深思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茶。“我看趙叔還年富力強啊,再幹個七八年沒問題吧?”
對方聽著他的話笑了:“你以為培養一個接班人七八年就夠了嗎?”
金世宇沉吟了一會兒,沒說出什麼建設性的話。其實這事兒理解起來不是字面意思那麼簡單,李老闆嘴上問他願不願意回去當大老闆,心裡想得肯定是你別來,而且公司里人盡皆知他無意參與行政決策的事兒,所以這句看似關心的詢問,七彎八拐翻譯過來其實是這樣的:董事們可是憋著高層換屆了啊,你上不上?你要是不上就支援哥哥我上吧。
要說現在趙敏成幹得挺好的,而且這人輕易不給他找事兒,雖說上一次那相親宴讓他心裡很不爽,可人家自那以後再也沒管過他。李在元就不一樣了,且不說這人三天兩頭兒事兒特別多,光瞅著他這曖昧不明的態度就不能行,這人要上位了,不定怎麼折騰他呢。
他假裝思考了一下開口:“這些事情以前都是尹叔幫我決定,我自己從來沒接觸過,所以現在心裡也沒個章程。”捧著杯子又喝了一口茶,笑著說:“再說您這也太兒戲了,在咖啡館裡給我說這事兒,我也找不著感覺不是?”
那人端著咖啡杯嘴角牽起抹笑:“我就是隨便問問,你不用那麼認真。”
小孩兒呵呵笑著沒說話,我要信你就是個二傻子。
“聽樸家說最近要辦個什麼電影人的酒會,你要是有意往那邊發展可以去看一看,過兩天我讓他們把請柬給你送來。還有……”
“嗯?”
“自己注意身體,感冒了要多休息。”
金世宇回宿舍的時候才七八點鐘,本來李在元要請他吃晚飯的,他趕緊說一會兒有通告才給推了。回來之前給吳亦凡和鹿晗都打了電話,前者讓他捎四份兒飯,後者在電影院正玩兒得正嗨。
他把飯打包回來的時候客廳裡黑咕隆咚沒開燈,三個人都貓在自己房間裡呢。他就挨個兒過去喊人出來吃飯,吳亦凡睡得一臉印子起來,去張藝興屋裡的時候沒人,又去喊邊伯賢,他推門的時候沒注意,邊喊著就進去了。這屋同樣是黑咕隆咚的,客廳的光亮隨著他開門的動作照進房間,驚醒床上吻在一起的兩個人,金世宇一看這情況,二話沒說趕緊關門退出來。
床上的兩個人喘著氣分開,張藝興有些吃驚剛剛自己做了什麼,邊伯賢則咬著嘴唇耳垂泛紅,低聲開口:“你……我……”
然而張藝興沒等他說完就打斷了:“對不起,我剛剛……鬼迷心竅。”然後逃也似的跳下床開門跑了出去,床上的筆記本隨著他的動作掉在地上,螢幕碎了一片……
高了
張藝興從邊伯賢的臥室出來的時候,臉上還帶著不自然的潮紅,腳步虛浮地像背後有鬼在追,金世宇站在餐桌旁偷偷瞄他,對方沒理他三兩步跑回了自己房間。
吳亦凡剛從廁所裡洗了把臉出來,看著張藝興倉惶逃竄的背影,問小孩兒:“他怎麼了?”
“呃……我也不知道。”他迅速回答,生怕對方繼續往下問,你說這麼八卦的事兒,他是說還是不說呢?
誰知道人家一臉‘我早已瞭然於胸’的表情:“你看見什麼不該看的了吧?”
我操,人不可貌相啊,你知道還問我?“就……嗯……有點兒……”真是的,被人撞破□□的又不是他,他不好意思個什麼勁兒啊?再說跟鹿晗接吻被人撞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於是某人捋順了舌頭小聲又快速地說:“他倆在屋裡接吻被我看見了。”
“真的假的?這麼迅速?老張那性格不應該啊。”吳亦凡叉著腰詫異道。
“半天你詐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