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黑叔就行。”
眾人抽了抽嘴角,搞得你好像不老似的。。。。。。
“師。。。。。。額。。。。。黑叔。”徐子陽正了正神色道:“您要的東西都準備好了。”
“恩。”尹千機一點頭:”好,我這就過去看看。”言罷把小糰子往傅清城懷裡一塞,邊走邊自言自語:“哎,一把年紀了還得瞎折騰。。。。。。”
傅清城摟住懿歡,小黑見自家主子走了,便很不捨的在懿歡肉呼呼的小臉上蹭了蹭,從糰子懷裡蹦下來緊趕著跑出去順著尹千機白色的衣襬爬上肩頭。
懿歡撅了撅小嘴,抬頭看自家師父:“師呼。。。。。。”
“恩,以後給你也弄一隻。”傅清城摸了摸小糰子的頭,安慰道。
小糰子立馬笑眯眯,拽著傅清城衣襟“啾”一口親在傅清城臉側,傅清城無奈笑了笑,放下小糰子站起來,不經意的揉了揉腰,還是有些酸。。。。。。。
“小師叔。”海堂等懿歡被奶孃帶走之後,才思量著叫了一聲,自從靖王被斬至今,他都沒有和傅清城交流過什麼。
傅清城正色看海堂,心裡已經有了考量,海堂估計是要問關於賀淵的事,雖說他與賀淵並沒有師徒之名,但海堂從小到大幾乎都是跟著賀庭歌來過,也算是賀淵半個兒子。
當時賀淵被斬,海府因為和賀淵有牽連,被抄,大司徒一怒之下辭官回鄉,還帶走了賀淵的頭顱,留下一句:“要是陛下想追究,就把老夫也論罪處置了吧。”
海堂和賀庭歌一同都沒有被算入受牽連的名冊,也算是留給海家一條活路,海堂官職二品右衛中郎將,和賀庭歌一樣聽調不聽宣,直接在賀庭歌麾下,高展似乎一點都不怕這些人會對他施壓。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但是,還是很抱歉。”傅清城沉聲道:“靖王的事,我也沒有什麼好解釋的,就是你們看到的那樣,若是你想報仇,我也無話可說。”
“沒有。”海堂糾結著搖了搖頭,似乎對於這些事他沒法去想太多,若是眼前是別人,他或許連招呼都不打就上去一刀招呼了,可是,這個人是傅清城,他總覺得這個從容淡漠的男人該給他一個解釋“我只是不相信王爺會是那種人。”
“恩。”傅清城淡淡恩了一聲,看海堂:“相信就好,不要再追究了,記得靖王對你們的好就行,逝者已逝,放下吧。”
海堂吐了口氣,他不明白,為什麼賀庭歌不追究,現在傅清城又叫他別追究,他想問題很直接,對於這些,他只能咬牙問一聲:“為什麼?”
“一朝天子一朝臣,賀淵當時說的很清楚,君要臣死臣不死不忠。”傅清城道:“再說,知道真相又怎麼樣,反了這個天下嗎?”
“我。。。。。。”海堂語結,奈何他不知道該說是還是不是。只好把一腔憤怒集中在右臂,一拳打在門框上,瞬間木質的門框發出一聲碦啪聲,生生扯開裂縫。
“喲。”正這時,門外傳來一聲不男不女的聲音,海堂正處在有氣沒地方撒的時候,頓時轉過臉:“能他媽好好說話嗎?跟個太監似的!”
院中剛進來的公公頓時一張老臉氣的通紅,身後幾個小跟班也憋笑憋得臉紅,這公公愣是憋了半天才憤憤道:“開陽王何在?”
傅清城倒是沒忍住扯了扯嘴角,見來人尋賀庭歌,便出門道:“王爺現在不在府上,閣下是?”
那公公趾高氣昂的哼了一聲,要是長了鬍子估計都能吹得飄起來:“咱家是太后身邊的,姓孫。”
“哦,孫公公。”傅清城又淡淡點頭:“什麼事?”
那孫公公見他如此,更是氣的不行,手中拂塵一甩:“咱家是奉太后旨意,前來請王爺入宮,你們若是知道王爺現在在哪,還是快快通稟,莫要耽誤了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