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不是戀戰的時候。
“嘭”的一聲,像開汽水瓶蓋。
敏敏恰好也醒了,不會是被開汽水瓶蓋的聲音驚醒吧?
“你沒事了?”郝書記拍著她的背,關心地問。
“你們真想把我弄死的。”
“什麼話?想把你弄死還要你醒過來啊!”
郝書記肥臀往後挪,離那東東遠一點。
“我又讓你失望了。”敏敏抱住張建中說,張建中也抱住她,說:“沒有。我們又向前邁進了一大步。”
“是嗎?剛才都進去了嗎?”她回頭看那東東,還是那麼挺拔,且溼潤得烏黑髮亮,她哪知道,自己暈過去多長時間?哪知道那上面沾的是老媽的水,下面的毛都溼透了,還有好幾滴混沌的水珠兒。
郝書記已經下了床,撿起地上的電話放回床頭櫃上。
“我出去了。”她像小偷,拿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便溜出去了。
“我來幫你。”敏敏撫摸那東東,因為溼潤很滑膩。
“你休息一下吧!”
“我不要休息。”她把棒棒糖吞了。
張建中屁股一挺,讓她吞得更深。
“怎麼這麼溼?”敏敏抬起頭,摸著下巴,示意他拿紙,“剛才,我流了好多水。”
“幸好有很多水。”張建中掩飾地說。
擦了擦嘴,又趴下去,舌尖在磨菇頭上畫圈圈,又圍著溝沿畫,慢慢滑下來,嘴唇裹得好緊,提上去,再滑下來,剛才的酥麻再一次傳來,只是沒有那麼強烈,又不想她太累,心裡那團火始終無法燃燒。
這會兒,郝書記癱軟地坐在沙發上,想著剛才的爽,又很內疚,那是什麼時刻啊!你連敏敏都不顧了。其實,並不是不顧,你是知道她沒什麼太礙,才敢放肆的。
張建中也知道的。當時,你還說,敏敏動了。只要敏敏動就能醒過來,我當媽的還不知道嗎?但是,郝書記還是覺得自己有點貪,太迫不及待,張建中都說找個時間,換個地點,你還是不顧一切。如果,敏敏突然醒來看見了,你情何以堪?
突然想起老李。他還在等他們回去吃飯呢!
這都幾點了?
“你們還沒弄好啊!”一接電話,老李就在那頭說。
“好了,有點累,坐一坐就過去。”
不知為什麼,面對老李卻沒有半點內疚,貌似很應該那麼做似的。如果說,一開始,你只是想幫女兒,現在更像滿足你自己的需求。
房間還在忙碌,敏敏還可以嗎?兩人不會還玩那不上不下吧?那可滿足不了張建中,剛才自己那麼一番衝剌,他都不能爆呢!憑敏敏那點本事能把他怎麼樣?管不了那麼多了,至少現在,不是你該管的了。郝書記站起來,拿著自己換下來的衣服上衛生間。
經過房間時,卻聽見張建中“哼哧哼哧”地叫,敏敏擠著一對不算大的肉團裹著那東東,上下套/弄。郝書記很是佩服,敏敏變了,變得自己都有點不敢相信了。
人是不是都這樣,隨著環境的變化而變化?越是滿足不了自己的男人,就越是努力去滿足,不過,這個男人也太難滿足了,堅強得你真不知該怎麼對付他。
“累了嗎?”張建中撫摸著敏敏的腦袋?敏敏衝他一笑搖搖頭,但那笑流溢位太多疲憊。
“我累了。”張建中不忍心,卻又不想讓她知道自己是捨不得她太累。
“你沒累,累就不是這樣了。”敏敏說,“我要讓你舒服。”
貌似十八般武藝都用上了,只能用手了,這是最省事,也是最笨拙的辦法,男人自己也可以玩,所以,也是她最不想用的辦法。
“爽不爽?”
“爽!”
敏敏心裡一點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