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在國外學了不少本領,連偷雞摸狗的事都會做了。”
喬晚漲紅了臉。
“手鐲交出來,我可以不計較。”
喬晚抬頭看他,“你怎麼知道我拿了手鐲?”
“這個家裡的任何一處我都安了攝像頭,不然你以為我好好的班不上,跑回來抓賊。”
喬晚咬了咬唇,“別說的這麼難聽,我只是拿回我自己的東西。”
沈君彥淡笑,“我沒時間在這裡跟你爭辯玉鐲的歸屬權,不拿出來我報警了。”
喬晚咬牙,“報警我也不給,這東西你要了沒用,我可以出兩百萬跟你買。”
沈君彥拿出手機打電話。
喬晚撲過去搶,只是他的個頭太高,她踮著腳也搶不到。腳底的絲襪在地板上太滑,差點摔倒,沈君彥有力的手臂扣住她的腰肢,喬晚身子才得意穩住。
兩人離的太近,喬晚的臉幾乎貼到了他的胸口,那一瞬間,她幾乎不願離開。
沈君彥電話居然打通了,喬晚收回情緒,把手機搶了去。
“你真報警呀,算了,還是還你吧。”
喬晚掛了電話,把包裡的玉鐲交到了他手中。轉身離開。
走到門邊時,沈君彥低沉的聲音止住她,“等等。”
喬晚以為他要改變注意,欣喜地轉過身,一臉期待的模樣。
然而,冰冷的話語卻從他的嘴裡說出,“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要隨隨便便進出我的公寓。”
那一刻,喬晚是狼狽的,尷尬的。
“抱歉,我今天確實是衝動了,我不該不經你的同意,私自進你公寓偷拿東西,以後不會了。那玉鐲當年既然賣給了你,就是你的物品,該如何處理是你的自由,我不會再執迷不悟地想拿回去了。今天真的很抱歉,又給你添麻煩了,對不起。”
與其說她能屈能伸,其實是想通了。在他提出不要隨便進出他公寓的那一刻,像是瞬間醒悟了,他們不再是那種親密關係,他沒有理由再容忍她的任性和胡鬧。
喬晚穿好鞋子,扭開門把。沈君彥伸手按了按眉心,頗為無奈地說,“怎麼過來的?開車了嗎?我送你吧。”
“不用了,謝謝。”
喬晚離開以後,沈君彥疲憊地坐在沙發上,盯著這隻玉鐲看了很久。也許如喬晚所說,這隻玉鐲有它的故事吧。
——
喬晚後來回到酒店,坐在電腦前修片,注意力卻怎麼也集中不了。
索性放下工作,去房間休息,翻來覆去又睡不著。
kevin在外面玩了一圈回到酒店,看到喬晚無精打采地躺在床上,很是自責,“親愛的,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你怎麼不早點說呢,你早說我就不出去玩了。”
“kevin,我做了一件很蠢很蠢的事。”
“是嗎,說來聽聽。”
喬晚把下午發生的事詳細說給他聽。這廝聽後拍腿大笑。
“晚,你真的是很蠢很蠢,難道你忘了你們已經離婚,你把人家當什麼了!”
“我以為他發現不了。”
“那也不能這樣呀!任何事情都得走正當途徑。平時挺聰明一個人,怎麼一遇到你前夫,智商急劇下降。我猜你以前在他面前任性又無理取鬧吧。”
喬晚緊抿著唇,沒有說話。
kevin摸了摸她的頭髮,“好了,別鬱悶了,這件事能讓你正視你們已離婚的事實,以後別做這種傻事了。”
喬晚點頭,“以後不會了。”
——
有了kevin的安慰,也有他的陪伴,喬晚才得意專注的工作。
想著早點把唐奕的照片修好,因為接下來的工作拍的滿滿的,恐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