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卻被李鸞搗了一胳膊硬生生地打斷。
李鳶好奇地看向李鸞,而李鸞卻裝作若無其事,忽然笑笑地改口說道:“哦!我們是隨便逛逛,無意中走到這裡來的!”
“哦!既是如此,那你們再接著逛逛,哀家帶宏兒,再去別的地方玩玩!”
雖然馮清如不怕被人發現小拓跋宏的身份,可這種詭計多端的女人,她覺得還是讓小孩子遠離一點比較好。
於是,她撂下話,牽起小拓跋宏的手,還沒有讓小拓跋宏跟李鳶與李鸞說上一句話,這又一群人優哉遊哉地離去了。
“太后!”
“太后!”
李鳶與李鸞杵在原地,想要跟上,卻沒人敢跟上。
拓跋弘下過命令的,不可以打擾馮清如!
……
“清兒!剛才~你為什麼不躲著她們倆?如果讓她們認出來宏兒,那豈不是要露出馬腳?”
李奕陪馮清如走在回宮的路上,針對剛才遇到的情況,忽然不解地問了一句。
馮清如聽見,溫柔地笑了笑,而後又平淡無常地說道:“不用擔心!這兩年多的時間,宏兒已經長了很多,他的樣子~也會和小時候有所變化,所以,即使她們看上一眼,也不會輕易發現!何況,她們見到孩子那麼高興,哪裡還顧得上考慮看宏兒是真還是假的!”
“嗯!有道理!她們應該不會發現宏兒的問題!”
李奕聽過馮清如這麼一解釋,突然也覺得自己多擔心了。
“走吧!該回去了!”
“好!”
於是,兩人就這樣牽著小拓跋宏的手,一起回宮了。
……
與此同時,就在馮清如與李奕牽著小拓跋宏回長樂宮的時候,太極殿上的氣氛也變得凝重起來。
他們在討論冊立小拓跋宏為太子的事情。
因為冊立太子,要遵循“子貴母死”的制度賜死李鳶,所以,李鳶的父親李惠和高允等人,意見產生了不合。
李鳶是李惠最疼愛的女兒,他這一個堂堂的一品司徒,怎麼能讓自己最疼愛的女兒就這麼送死呢?
然而,朝廷上還是有不怕死的守舊大臣,偏偏不買他的賬,想要堅持根據祖制來辦。
“陛下!這每朝立皇太子的時候,都是遵循祖制賜死太子生母的。如果陛下想要冊立太子,這次也應該遵循祖制而來啊!”
李惠聽言,立馬就白了那守舊的大臣一眼。
他挑著兩條長眉,冷笑了一聲,而後輕蔑地說道:“陛下乃是一國之君,修訂、更正個什麼制度,根本就不算什麼!所以,臣以為,這麼殘暴的制度,應該早日廢除才是!”
他妄想透過制度的慘無人道,來激起拓跋弘想要改制的**。
可尉遲元最看不慣李惠這副目中無人的模樣。
尉遲元同樣鄙夷地白了一眼李惠,接著明嘲暗諷地念叨了一句。
“說到底,不就是想為鳶貴人求饒嗎?還在這大言不慚地說這些!”
緊接著,高允在一旁,也客觀公道地說了一句。
“陛下!老臣認為,修訂制度並不是不可行,但現在,卻並不是很適合!畢竟,這胡漢還未成一家,滿朝文武又對制度各有看法,如果現在陛下堅持要修改祖制,恐怕會讓某些大臣們心裡的不滿!所以,老臣以為,現在實在是不適合修改祖制,引起朝上慌亂!”
他並不是不支援修改祖制,但是根據大局來看,現在並不適合修改祖制。
“是啊!陛下!還是以大局為重要緊!”
源賀也點了點頭,跟著附和了一句,而且打心底來看,他也不想李惠的心願達成。
拓跋弘仔細聽了幾個人的言論,最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