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兩邊押著他的身子無法動彈。
點了頭,再去按脖子,按了脖子,再戳胸口,最後最牛逼的是,三叔親自操刀,脫掉了這狗比的褲子,白花花的屁股養得還挺肥嫩,胖乎乎的,有肉又有彈性,我接著最後十隻煙,全部戳上去,馬上就疼得他屁股一甩一甩的掉,最後一根,我戳到了屁眼兒,他當時就直接疼得昏死了過去。
“草!就這點兒承受能力,還尼瑪當警官?真他媽丟臉!”
後來我讓師兄牛犢子像是拖拽死狗一樣的把他給弄到一旁。接下來,就是重頭戲了。
我深吸了口氣,知道跟孫文超最大怨恨的,是燕子。坑雙有弟。
跟虎皮哥最大怨恨的,是解永康和老蛇。
為此,我還特地讓黃隊長把他倆給放進來,見到此時情況,尤其是三叔在這裡坐鎮,馬上就明白了,我們扭轉了局勢,轉危為安,當時就激動了起來:“媽的,這算是苦盡甘來了嗎?”
“看來是這樣。”
走到我面前,就要說點兒什麼,我卻是微微搖頭,笑道:“蛇哥,永康,你們為我所做的一切,我郝仁銘記在心,那後面我再慢慢報答,現在先送上一份見面禮,這爛虎皮就交給你們伺候,你們打算怎麼收拾他?”
“是可以自由發揮嗎?”蛇哥激動的問。
解永康則是微微皺眉:“怕是不能弄死人吧?”
“當然……”黃隊長走過來,應聲的道:“適可而止,悠著點兒,畢竟他身後的剛爺不是個小人物……”
“怕個幾把!”三叔喝道:“那沙比我大哥早就想動他了,這些年大家平安無事就算了,媽的,這回竟然欺負到我侄兒頭上了,這件事情肯定沒完,得罪就得罪了,而且老子還要給他來個下馬威,要讓他知道我們郝家的人,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說完,他走過去,拍著解永康二人的肩膀,說道:“隨便搞,弄得最好就剩下一口氣,回去找他的主子,讓看看,得罪我們的下場!”
“好嘞!”
有了三叔這句話當保障,最興奮的,就是蛇哥。
他屁顛屁顛的走過去,左勾拳,右勾餅的拼命操練虎皮哥,雖然讓得那廝大聲的哀嚎,但都是皮癢癢,治標不治本,我只恨現在我無法動彈,不然我親自動手的話,肯定會被那B整得死去活來。
那解永康貌似看著也犯愁,折騰得差不多了,就走過去,拉著蛇哥:“讓我來吧。”
“你來?”老蛇累得氣喘吁吁,點頭的道:“也好,媽的,累死老子了,不過,你打算怎麼搞?再打一頓嗎?”
“光打怎麼爽?”
沒看出來,這解永康平時看著斯斯文文,老實巴交的,原來是悶騷葫蘆,這收拾起人來,比我他媽還牛逼啊。
因為……
他是抽出來了匕首,不是簡單的割肉放血那麼簡單,而是將虎皮哥給平穩的放在地上,竟然是拿匕首去雕他的手指甲,一雕,就掉了,然後疼得那虎皮哥身子連連的萎縮:“啊,啊!尼瑪的解永康,你弄我的指甲,你,你你你,老子要殺了你……”
這廝用著最後的力量想要去打解永康,不過解永康貌似現在體力差不多恢復了,伸手格擋了下來,接著就是‘唰’的一聲,一旁站著,百無聊賴的牛犢子一刀過去,直接扎中虎皮哥的手掌心,馬上就釘死在強上,鮮血朝著四周邊緣的地方留,“既然要撥,那就得把手指頭固定了來,不然他反抗咋整?”
“謝謝。”
解永康回頭一笑,兩人相互對視的模樣,好像是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緊接著,借用看幾刀,一進一出。
接二連三的把爛虎皮的雙手雙腳的指甲,全部拔掉。鮮血流滿一地,這狗比再能抗也是直接的昏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