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面前的爭執,其實做給外人看的。只有這樣,才能有效的保護他們所對金陵鎮的貢獻和執政目的。
和張子劍協商後,王奎發趕緊回去佈局,找鎮長張棟商量。兩人先是單獨談這事兒。
張棟聽了王奎發從張子劍那邊聽來的訊息,也是驚訝,都這個時候了,還有人惦記這筆扶貧金。打井的專用金,就是全部用上,也未必夠。但要是真用上了。那也能達到百分之七十左右的水平。這已經都成了奢望了。現在一下子被人抽取了三分之一。這事兒就說不過去了。
除了購買裝置支出亂七八糟的開支,還剩下多少錢?夠打多少井的。這不是把一口井的價格愣是給提高三倍上嗎?
張棟還是謹慎的問道王奎發:“老王,你怎麼看。”
“能怎麼看,這事兒咱們不能讓那麼王八蛋們給得逞。這時候不是修水庫的最佳時機,而且去年咱們也維護過,除非夏季一場罕見的暴雨。但讓她們修,也未必保險。所以他們只要的目的是假借名目,挪用資金。”王奎發說道。
“五百萬不是小數,但用在水庫上,這麼多年來。還是第一次,恩,明天我跑跑水利局,具體問問情況,試探一下。咱們也做好一個賬目,就怕咱們做的賬目,達不到證據的標準。”張棟說道。
“這個不用操心,這是上面操心的事兒,咱們不光做賬。還要給對方添點堵,這麼多年,咱們都是義務的維護水庫,早些年。上面也說,資金充足的時候,給我們步伐材料和人工費,這次得要。我還得通知各村的書記村長。讓他們出面,咱們協助。事情稍微鬧大點,給張縣長流出空間來。”
“恩!”張棟也點頭稱是。高層的爭鬥,不是他們參與的,但下面跑腿幹活就顯出能力來了。
吳金德那邊僵持的有點大,雖然各個專案都停工了,但小承包隊承受不了啊!雖然活是他們乾的,但上面有要求,他們也只能那麼幹啊!畢竟出苦力的玩不到那個層面上。停工一天,光伙食費,就得養著好多人,這還不說,工人工資也是一天一天的開著,雖然結賬後才給農民工工資,但同樣帶來的損失就是沒有流動資金,全部都是欠款。
這不是資金不到位的停工,而是質量,承包商不返工,人家那邊開發商不投資。誰說也沒用,事情都到了白熱化的階段,愣是一個妥協的都沒有。
吳金德那邊更狠的是,給了三十天的翻工期,時間一到,單方面撕毀合同,還要將承包商告上法庭,追究責任。
這個舉動,讓那些關係戶們傻眼,不光傻眼,心裡也發狠的讓承包商們,堅持住,看誰敢接他們的活,誰接活,就查誰,現在哪兒有乾淨的工程隊?
公棚子髒乎乎的那樣,不信衛生局查不著。公安局不信就沒個流動人口?稅務上,就不信沒個偷稅的,起碼進的建築材料,需要拿出發票來吧!公路局,就在工地路邊上查超載,就讓你材料進不來場,看你怎麼搞開發,一個有錢的外地人,和他們這幫有權的本地人都,看看最後誰能挺住。
大量的工人沒活幹,到是讓水利局這邊可以動用百十口子人。直接拉倒水庫上修大壩去。
張棟去水利局,見到局長盧廣武,盧局長很客氣的接待這位鎮長,那裡說兩人級別都評級,但張棟的權力更大一些。
說明來意,聽說水利局要對水庫動工了,希望能撥點以前的款子,工人還得按照以往,動用當地勞動力,以前都是義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