壟斷,電話還是電信壟斷,郵寄信件還是郵政壟斷。你說說鬧騰啥啊!”
張子劍倒是問他:“一旦分家,你準備去哪兒?”
其實張子劍也是變著花樣的告訴他別選擇郵政,後世的快遞滿天飛,郵政被擠兌的也不輕。但通訊方面倒是分了好幾家,後來也是合併了幾家,最後形成三國對立。
“郵政怎麼說也是龍頭老大,一旦分家,就不如電信油水大了。我還是選擇電信吧!起碼管著不少工程隊,沒事還能上供,還吃著供應商。”
張子劍豎起大母手指來,說道:“嗯,我也贊成你去電信。你也別光想著油水。錢啊!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夠花就成,你想撈到少是多。真想要錢,還不如開個公司玩。有錢也不怕查啊!”
“你說的對,當官就怕查,現在不敢動你,也就看著你家老太爺還活著,一旦走了,那才秋後算賬呢?我讚了這筆錢後,就交給你幫我運作,你也幫我存著國外,每月夠我花的就成。”閻宏旭說道這個份上,張子劍心中的那點擔心,也就消除,閻宏旭還真沒到啥錢也幹手的地步。當然他更明白那個理。
晚上回到崔唯含這裡,想要好好的放鬆一下,這段時間張子劍隔三差五的過來,從她的身上能忘記身邊的煩惱,認真的感受女人的快樂。崔唯含更是消受不起,盼著郝美麗能過來幫她一般,可偏偏郝美麗自從上次走了之後,就在也沒出現,還是她一個人應付張子劍兇猛的攻勢。
女人的快樂是建立在勞累上,在疲累後,舒舒服服的水上一覺,感覺很美,就怕第二天帶著疲倦的身子和睜不開眼的表情出去辦事,感覺那才是最醜的時刻。
崔唯含慢慢的也學會了很多,從不懂怎麼叫,到放開聲的叫,而且還叫的很好聽。張子劍也喜歡他這種時而嚶嚶,時而放浪的叫。每次高聲叫喊一聲,張子劍下身也伴隨著使勁的衝刺。崔唯含再加上兩手使勁抓著他的胳膊,把那種痛快喊出來。
再次見到侯娜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侯娜是特意過來跟張子劍說一聲,她要回去,而張子劍淡淡的口氣,說:“不送。”這話讓侯娜聽了很失望似的。
稍微的停留幾秒鐘後,侯娜說道:“你忙。”口氣雖然平和,那種無奈也只有從心裡埋著,她走了自己的計劃失敗了。怨不得別人,之願自己太放dàng了,沒人喜歡一個dàngfù。
惠安縣建築公司的老總,王立海滿頭大汗的在梁洛勝的帶領下走進來,見到張子劍後,慌忙的說道:“張書記是在是對不起,我是來給您承認錯誤來了。”
張子劍冷哼的說道:“要不是侯書記,我都想抓你去坐牢,你們窮瘋了咋地,竟然用棒子秸?拿東西能承重嗎?鋼筋混凝土,這就是鋼筋?用不了幾年,一輛超載的大卡車,就能壓爛它。惠安到衛東,一共三座橋。你全部拆了從新建。我不管你什麼原因還有什麼困難要是弄不好,你在衛東所有的的工程,都給我停工甭想在衛東接活了。欠的工錢你也別要了。”
“是是,是,張書記這次一定吸取教訓,當初是我沒把好關,是我們的錯。”王立海擦著額頭上的汗說道。那幾座橋才值多少錢啊!可在衛東的工程要是不接,或者現在乾的活不給錢,他能一頭撞死。撿芝麻丟西瓜的事兒他傻啊!再說張書記的要求也不多,不就是從新翻工嗎?能花多少錢。好在橋小,幾十萬,要是上百萬上千萬的橋那還不如讓人抓進去算了。
“行了你回去抓緊開工吧!爭取早日干完。”張子劍不耐煩的揮揮手人,讓他出去。回頭還得交代安慶忠一聲讓他好好的查查縣建築公司在衛東建設的質量,省得以後再出麻煩事兒。
讓張子劍想不到的是,施隆鑫回來了,在他的辦公室中,施隆鑫對著張子劍說道:“張書記。”臉上帶著洋溢的笑容。張子劍從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