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高手交鋒,經脈受損,功力已大打折扣,次又受道聰道長劍下所傷,功力恐怕只剩下不到七成,不然,老衲實接不下,萬施主既種下惡因,便需自嘗惡果,你還是自行了斷吧!”
“哈、哈、哈、哈,老禪師,萬某敬你為一代宗師,這才存心一試,禪師仁心宅厚,萬某甚是佩服,真是聞名不如見面,見面勝似聞名。”
葛袍老者正是一代之雄的水印教主萬人聽,當日與水印門主馬絕一番惡鬥之後,便又遇著了聞風聯袂而至的少林主持空覺禪師,武當派掌門道聰道長,丐幫幫主解成風及武林二老,這幾個人都是武林中極有盛名的一流上乘高手,除了少林,武當,丐幫三派的首腦之外,武林二老白老頭,刀狂卻是修羅門的人。
修羅門自染血修羅蓋殺先去之後,門中的絕學也隨之而去,武林二老蒐集整理,雖已殘缺不全,但武功仍可以擠身於一流上乘高手之列,是以冤家聚頭,便即火拼,解成風以內力稱雄,牽制了萬人聽渾厚已極的內力,至令道聰道長一劍中的。饒是如此,各人也互有損傷,武林二老因內力稍差,內傷比數人為重,所以一直沒有吭聲,正暗暗運氣調息。
再說空覺禪師聽得這一番話後,默然不語,手中念珠卻又無聲無息地在手中快速滑動了一江。
剎時間,五條人影暴喝一聲,躍身而進。
僻靜的山林深處,野草叢雜中,踐踏出一條條不同方向的小路,山下溪水潺潺,芍芍野花遍地開。
映萱與弟弟江河每天進山打柴,每天回家都經過這一條條由自已長年累月所踏出的路在溪邊那圓溜溜,光忽忽的石頭上坐上一回,也絕不忘了喝上一兩口清澈透明的山溪水。只是,映萱今天卻顯得有點反常。
“姐,你不渴嗎?”
映萱望著身邊一大捆柴,輕輕搖了搖頭。
江河一屁股坐到鬆軟的野草上,把一根嫩白的野草放到嘴邊嚼了一下,忽然道:“姐,你想啥心事了?”
映萱又搖了一下頭,輕聲的嘆了一口氣!
江河哎聲道,還說沒心事,告訴小弟,小弟絕不告訴爹忍娘!
映萱嘆了口氣道:“小弟,你說,如果一個人永遠都不會長大,好是不好?”
江河嘿的一聲笑了笑,不解地道:“姐,你難道想返老還童嗎?姐雖然不老,但要想變回三歲扎小辮兒的小丫,那是不可能的吧?”
映萱扔掉手中一塊小石子,深有感觸地道:“是啊,小時候抱著你到處去玩,現在就是再多兩個姐姐,也抱你不動了,人長得要可真快。”
江河嘻嘻一笑,道:“所以說;姐,小弟是長大了,但你並非沒有成長,嘿,拐彎抹角說這些兒,感情覺得自己該嫁人了吧!”說完笑嘻嘻的瞧著映萱。
映萱嬌美的臉蛋上迅速掠過一片紅霞,啐道;呸,誰想嫁人了,姐姐一輩子照顧爹孃,那是不打算嫁人的,你別瞎猜。
江河把手指往臉上一刮,狀象小孩般羞道:“嘻嘻,姐你也不怕羞,明明心裡念著沈大哥,偏生又說不想嫁人,真把小弟也氣了個半死。”說完便是一副吹鬍子瞪眼婉的怪狀,可惜那鬍子還沒在他下巴上冒出一下尖兒。
映萱聽弟弟這麼一說,耳根也羞紅了,佯嗔作怒,一把小石當頭便撒了過去,啐道:弟弟你好不正經,年紀小小,盡是貧嘴滑舌,看你以後怎娶媳婦兒。
映萱這一番嗔怒,雖言於顏色,其實喜在心頭,巴不得弟弟多說幾遍,但說歸說,想歸想,總不能老讓弟弟以為自已想那人。
江幫一側身躲過那把泥沙,俊臉一板,一本正經地道,“不是小弟多口,你也應該找一戶人家了,總不能老讓爹孃為此事*太多心了。”
映萱忽然明白了什麼,把手往纖腰中一叉,佯怒道:“呵,姐明白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