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接耳,即使他們正在商量公事,可還是被記者抓怕下來,當成了爆點十足的新聞。
對方的臉色在青紅白之間轉換,像極了調色盤。
看到這裡,陸雪漫的腦海中只浮現了兩個字,活該!
靜靜的看著他,狹長的鳳眸中流露出玩味複雜的情緒,有倨傲、狷狂,更多的是對自負者的嫌棄。
“梁法官,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們就先走一步了。”
他不走,難道做好準備留下吃牢飯嗎?
深吸了一口氣,樑棟把沖天的怒火強壓回去,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我靜候佳音。”菲薄的唇揚起幾分嘲諷,他攬著小女人瀟灑的走出了別墅。
惡狠狠盯著他的背影,樑棟恨不能一聲令下,讓手下衝上去,把人直接考回去。然而,這麼做既不符合程式,又會落人口實。
為了幫趙楚蕭達成心願,他只能一忍再忍,就讓權慕天再囂張一陣子!
兩人坐進保姆車,在保鏢和保安的聯合護送下,車子緩緩駛離萬里海景。透過車窗向後張望,陸雪漫心底湧起一重不捨。
小女人望著窗外出神,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在想什麼?”
“我覺得那些豪車好可惜哦!還有酒具、名酒和實驗室裡那些東西,都落在了那幫黑皮手裡,想想就不甘心。”
悻悻地嘆了口氣,她手指卷著衣襟,心肝脾肺腎疼的直抽抽。
揉了揉她光潔的額頭,權慕天眼中滿滿的都是**溺,“咱們還會殺回來的。”
眼前閃過樑棟凶神惡煞的表情,她忍不住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那些東西被那些人碰過……咦,好惡心哦!”
“那就把東西都買了。”
“地板、地毯也被他們踩過。”
微微蹙眉,他故作滿不在乎的說道,“那就把別墅拆了,蓋一棟新的。或者,連同裡面的東西一起賣掉。”
萬里海景8號別墅是他們的家,就這麼賣掉未免太可惜了。
“太虧了,還是算了。”
看著她糾結的表情,男人低低的笑了,“那就聽你的,留著。”
“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麼聽話?”
“有嗎?”
盯著他端詳了一會兒,陸雪漫愈發覺得他不對勁,“你突然這麼反常,這很不科學啊!你是不是被被打擊到,所以腦袋出問題了?”
她煞有其事的試了試他的額頭,對比了一下兩人的溫度。
不燒啊!
莫非他心理有問題?
被她搞得哭笑不得,某男不知道該說她反應過激,還是二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
“你能不能盼我點兒好?”
“我在跟你說正經事,如果你覺得壓抑、暴躁、易怒、有暴力傾向,一定要告訴我。心理疾病早發現,早就醫。要是耽誤了,我只能隔著鐵窗看你了。”
越說越離譜!
你的腦洞開的太大了有木有?
嘆了口氣,他一本正經的說道,“我現在很好,也很開心。”
“這就更不對了。”
雙手抱住那張冰塊臉,她仔仔細細打量了三遍,試圖從男人臉上找出一些蛛絲馬跡。
“你被凍結了資產,變得一窮二白,還悲催的失業了。從被踢出夜氏的那一刻起,你就成了零收入的閒散勞動力,難道你不覺得心慌嗎?”
“沒有啊!”
“這不可能!如果換做是我,早就惶惶不可終日,上吊的心都有了。”
握住她的手,權慕天臉上的笑意明顯,“有你**我,我有什麼好擔心的。更何況,我是孩兒他爹,就算為了孩子們,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