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現在還不是高興都是時候,警察馬上就到。在大部隊到來之前,他們必須做點兒什麼。
清了清嗓子,她咳了幾聲。
權慕天抬眼望來,“魏警官,有事嗎?”
魏蓓拉用手帕抱住配搶,拍了拍閨蜜的肩頭,“漫漫,你跟我來一下,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說。”
“好。”
擦乾眼淚,陸雪漫跟著她走進了悅桂坊間的洗手間。
十分鐘以後,兩個人走處理,看見她們調換了衣服和髮型,權慕天旋即明白了魏蓓拉的用意。
半小時過去,海都市刑警隊隊長杜濤親自帶人趕到現場,將相關人員全部帶回了警局。
鑑於事發現場的監控影片出了問題,警方只能依靠目擊證人的證詞和事發現場的痕跡推斷整個過程。
陸雪漫、權慕天和魏蓓拉的證詞就變得至關重要。
權慕天是直接受害人,礙於他的身份,警方不敢刁難他,把事情經過搞清楚便讓他離開。
“我太太呢?”
“權太太需要留下來接受進一步調查。”
杜濤曾經是陸雪漫的上司,本來大家合作的很好,但由於大有基金事件,兩人的關係鬧得很僵。
後來,她麻雀變鳳凰,做了權家少奶奶。藉著權氏的勢力把自己徹底洗白,還屢次登上頭條,搖身一變成了勵志學霸的典範。
一個被警隊開除的孤兒居然混的風生水起,作為警局的明日之星,杜濤怎麼能不羨慕嫉妒恨呢?
他早就懷疑權氏涉嫌惡性競爭,為了個人恩怨搞垮了的華氏和洛氏。
而華家的車禍,很可能是陸雪漫買兇、殺人的結果。
只可惜,他沒有證據,無法申請立案調查,而上頭又忌憚權氏在海都的地位,不敢輕舉妄動。
今天不一樣了。
陸雪漫落在他手裡,不把她查個底兒掉,絕不能輕易讓她離開。
冷哼了一聲,權慕天坐了回去,冷嗖嗖的目光讓杜濤下意識倒退了幾步。
“不是我太太開的搶,她不過用魏警官的手機打電話向你們請求支援。作為一個良好市民,她這麼做有錯嗎?”
掃了他一眼,杜濤吐出了一個菸圈,“據目擊證人交代,正是您太太開的搶。”
“當時,我距離我太太只有十幾米的距離,而那些圍觀的人最近的也在五十米以外。以案發時的情形,作為局外人第一反應就是跑,他們會留在那兒看熱鬧?”
深邃的眸中閃過一重寒意,酷帥的俊臉陰沉的不像話,冷峻的話扔出來不帶半分溫度。
“你最好立刻放了我太太。”
冷冷一笑,杜濤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架勢,“權太太還在接受詢問,等我的隊員問完了,自然會放她走。”
“既然你要按程式辦事,那我奉陪到底。”
挑眉望向馮錦添,他即刻會意,掏出電話撥通了刑警隊長頂頭上司的電話,“是李局長嗎?我是權少的律師馮錦添……”
兩個人簡單說了幾句,馮錦添便把電話遞給了杜濤,“杜隊長,李局長找您。”
他剛把電話放在耳邊,聽筒裡就傳來嚴厲的斥責。
“你腦袋進水了嗎?知不知道你扣的是誰?權家動一動,海都抖三抖。你明明知道陸雪漫已經今非昔比,你還敢去招惹她?你不想混了,我可不想捲鋪蓋卷滾蛋!”
背過身,杜濤壓低了聲音說道,“頭兒,這件事很可疑,我懷疑是陸雪漫偷了警搶,故意射殺華亭露。”
“那個開車的女人死了嗎?”
“沒有。”
“沒有你費什麼話?陸雪漫的射擊成績是滿分,她要想打死誰,會打華亭露的四肢和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