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有人報了警,莫小魚就沒再多事,而是躲在人群裡看著事情的進一步發展,按照潘欣雨的說法,現在公司裡應該只有拓跋清婉一個人了,這麼晚了,怎麼不回家呢。
不知道黃俊才說了什麼話,警察雖然來了,只是制止了他的進一步胡鬧,但是卻並未將他帶走,莫小魚瞥了周圍一眼,發現了黃俊才的寶馬車。
此時這些人的注意力都在人群中的黃俊才和中意珠寶這棟辦公樓上,沒人注意到車的存在,莫小魚想了想,悄悄走了過去,從身上拿出龍牙,估摸著差不多的深淺,將寶馬車的前輪劃了一道口子。
隨後混在人群中離開了七九八藝術區,這種情況下,再在這裡待著已經危險了,於是定了回唐州的機票,當天晚上回到了唐州。
北京的事並未完,但是有潘欣雨這顆釘子在中意珠寶公司裡,他對中意珠寶已經能做到了如指掌,何必在這裡再冒險呢,他不怕黃俊才,那就是個混蛋,他忌憚的是武長龍。
武長龍這個人太陰險,就連白鹿都看不透這個人,所以莫小魚覺得還是離這樣的人遠一些為好,至於拓跋清婉,倒是可以邀請她到唐州來一趟,雖然自己手裡還沒有很結實的證據,但是就看她怎麼解釋這事了,可是真要到了那一步,那就是撕破臉了,無論什麼結果,都將很難再合作下去了。
“這麼早啊,昨晚什麼時候回來的?”一大早莫小魚剛剛起來洗臉刷牙,沒想到身後冒出來一個白鹿,嚇了莫小魚一跳,滿口的漱口的水都嚥了下去,那可是用的竹鹽牙膏,和喝了一口鹽水差不多。
“你這人怎麼沒動靜啊,嚇死我了”。莫小魚滿嘴牙膏沫子說道。
“聽說你在北京又惹麻煩了?”白鹿問道。
“惹什麼麻煩了,沒有啊?”莫小魚一臉的無辜樣,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
“行了,別演了,沒惹麻煩你找黃俊才幹什麼,而且巧合的是我的人還沒找到他,他昨晚撞了車,前輪爆胎,差點死了,莫小魚,別說這不是你乾的?”白鹿眼神犀利,看著莫小魚,問道。
“嘿,你還真是冤枉我了,我再沒腦子能幹那事嗎?我要是想弄死他,有一百種方法,但是我和他又沒什麼矛盾,犯得著嗎?”莫小魚心裡一驚,我靠,怎麼沒死呢?
“莫小魚,我希望你做事有分寸,有些事可以做,但是有些事就是再不滿,也不能做,這件事已經開始徹查了,我希望不要牽扯到你,而且我的人也沒找到他,所以你也沒見過他,對嗎?”白鹿引導著莫小魚說道。
“對,我就是沒見他呀,怎麼了?對了,你這些日子在唐州忙什麼呢?”莫小魚轉移了話題問道。
“沒什麼事,有幾個日本人在唐州興風作浪,我們已經張網以待,就等著他們落網了”。白鹿也沒細說,徑直回去洗漱了。
莫小魚想說郎堅白被綁架的事,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這事還是找楊燕妮比較合適。
莫小魚是和龍鼎天一起去的京城,但是沒想到自己半路把龍鼎天給扔了,因為這事龍幼萱很不滿,莫小魚想了想,還是決定到學校見龍幼萱一面,解釋一下這事,另外,成立房地產公司不是小事,他現在也很想聽聽龍幼萱的意見。
雖然很反感龍幼萱處處算計,但是他發現自己現在有什麼事都想著去問一問龍幼萱了,這是自己對計謀的另一種理解嗎?那就是別人算計自己時,反感的要命,但是自己卻喜歡上了怎麼去算計別人?
莫小魚小心的推開了門,發現龍幼萱正在電腦上寫著什麼東西,於是悄悄進了辦公室。
“你還知道回來啊?是不是北京有什麼放不下的人還是有放不下的事啊,耽誤了這麼久才回來?”龍幼萱邊打字邊說道,這一心二用的本事莫小魚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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