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回去的廖學兵平和地接受了耿天定等人的嘲笑:“怎麼?人家沒把你當傻瓜吧?
“不太清楚,我想她等下會相通的。
蘇冰雲拉開椅子站起身說:“既然沒什麼,那我們就先告辭了。說著主動挽起老廖的手。
“這麼急著回去嗎?老同學相聚一次多不容易啊。一干男人十分不願美人就此離開。
“如果不敢去的話,蘇小姐還是儘快拋棄這種孬種男人吧!遊超怪笑道。
蘇冰雲沒有否認他們硬栽到頭上地“男朋友”淡淡地看了廖學兵一眼,說:“那就去把那位歌星請來吧。心道:“如果你是我的大英雄,那麼你自然無所不能,如果不是的話,那刺青只能說是巧合。
廖學兵不認識所謂的娛樂新星,向服務生問路才找到西側露天陽臺的。他心裡也沒底,打的是和耿天定一樣的算盤,如果不行就算平手,誰也不吃虧。
餐桌前女人只有一個,長相極為出色,優雅的小手細細切下一塊牛排往櫻桃小嘴中送去,老廖斯文地笑道:“不好意思,我出現在這裡實在冒昧得很,不過由於一場聚會,想請梅詠琳小姐去為我們唱一首歌。
梅詠琳伸出三個指頭:“三百萬,沒有就免談。
廖學兵愕然:倒賣軍火、毒品生意都沒有這麼搶錢,隨便唱首歌要三百萬?這年代真當錢是草紙了嗎?太貴了吧,沒那麼多,我還個價行不?三十塊?
梅詠琳扭頭一看,來者已經不是先前的大肥豬,換了個穿戴像漁夫樣地普通人,頓惡從膽邊起,怒由心中生,毫無形象吐出一塊肉渣,說:“沒錢就馬上給我滾蛋,這裡不是菜市場,想來就來嗎?
這……老廖搖搖頭,嘀咕道:“真是晦氣。轉身往回走。
梅詠琳大發脾氣:“站住!你這條狗,說誰晦氣呢?就是你這種傻逼樣的歌迷整天來騷擾老孃,你說你賤不賤?賤不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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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學兵摸不著頭腦:“我邀請你唱歌,不答應就算了,沒必要惡言相向吧?
造型師扯扯她的衣袖:“喂,小心他可能是記者化裝,萬一爆出去,你的形象就毀了。
梅詠琳不聽還好,一聽之下更是怒火大熾,破口大罵:“我平生最恨就是記者,顛倒黑白,混淆是非,爆出去吧,看有沒有人相信狗仔的鬼話呢?
造型師還真是拿這女人沒辦法,好歹也替不少明星做過設計,偏偏就她態度最惡劣,平時面對公眾的時候倒不覺得,可是私下動不動無緣無故脾氣未免讓人覺得厭惡。
幸好遭她惡罵地那人心胸廣闊,沒有計較。
造型師趕忙打圓場:“就算了吧,他又不是故意來找茬的。
廖學兵走到梅詠琳面前說:“我哪點看起來像弱者了?即使你痛恨記者,也不用不著發洩到我這個弱者身上吧?
“我發洩又怎麼了?我情緒就是不好!請老孃去唱歌?也不稱稱自己地斤兩?
造型師心道:“女人瘋起來還真是不可理喻,我都不明白她好端端的為什麼發火,搞成這樣,許導去上個廁所那麼久也不見回來,看來遠離明星是最正確的選擇啊。幸好被罵的那個人十分理智,如果兩個人都是火爆脾氣可就慘了。
造型師還沒來得及祈禱,只聽廖學兵呵呵笑道:“剛才搞錯了,其實不是請你去唱歌的。
造型師又想:“不唱歌光是去露個臉嗎?沒覺得梅詠琳有多好看,至少慕容冰雨就比她漂亮百倍。
念頭剛起沒多久,那個笑得很和善的男人突然一把拽住梅詠琳的頭髮說:“我是想請你去給我們跳脫衣舞地。頭上亂七八糟的髮夾紛紛隨之落下,精心製作地髮型成了雞窩。
“找死啊?梅詠琳爪住老廖的手腕,一腳向他下蔭部位踢去。
這一腳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