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這樣的道理,做了菜還不讓人吃了。」
「我看看你。」說著他湊過來,手探到她衣服下面,撫上她的肚子,「你上次吃成這樣的時候,都吐了,你忘記了?」
他說的是她剛支教回來那天,他做了許多她喜歡吃的菜,要彌補她這一整年的粗茶淡飯,結果她一高興,吃太多,完全不控制,到最後都給吃吐了,搞得他又是驚嚇又是心疼的。
她只能訕訕的放下筷子,見他還是一臉嚴肅,她開始沒話找話,「我今天碰到你老情人了。」
顧司炎皺眉,他哪裡來的老情人,「說什麼胡話。」
「沒有胡說啊,晨露啊,你當年不還給人送過花呢。」他都沒給她送過花,雖然她花粉過敏,但他追她那會兒也沒有送過啊。
「誰?不認識。」他邊說,邊撫著她的肚子,加快消食的速度。
「少耍賴了。」她堅持。
顧司炎眉間出現一個川字,抬起頭來,認認真真地說:「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只要顧夫人有疑惑,我有義務說清楚,但首先你要說清楚。」
安馨許久以前在家裡聽到的話還有今天的見聞都告訴了他。
顧司炎聽完,才想起來她口中的那個女人是誰,他之前壓根就沒有注意過那個女人叫什麼。
她佯怒,他反而笑起來,「那你怎麼那時候不問我?」
其實那時候在家裡,聽到那個副導演那樣說,安馨第一反應就是不信的,隨後想想,即使是真的又怎麼樣,她信任他,他和她才一起以後絕對沒有和別人不清不楚,和她在一起之前的事,她酸一酸也就好了,沒有必要為此特意去刨根問底。
她的丈夫,荷爾蒙大概太盛,總有女人在幻想。
她歪著頭,故意賣萌,「我覺得她沒有我好看,不足為懼。」
他忍不住,在她嘴角啄了一口,才看著她的眼睛,正色道:「我沒有給誰送過花,我不知道這其中發生了什麼,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言論傳到你那裡,」他撫上她的臉頰,眼神專注地看著她,「老婆。」
沉默。
「嗯?」她答。
「老婆。」
「怎麼了?」
他眼神裡的溫度,已經變得不同,「老婆……你是不是應該回復我。」
手已經從肚子慢慢向上,撫上她的曲線處,手指一勾,探了進去,準確無誤地戳到她的點上,安馨下意識地「唔」了一聲,顧司炎一隻手就把她抱起來,放到自己的腿上,另一隻手還在她胸口不規矩地遊走。
她的呼吸聲已經有些不穩,顧司炎的腦袋,就在她的頸窩處,舌頭輕輕一舔,安馨感覺到耳垂有濕濕熱熱的感覺,瞬間酥麻感傳遍全身,惹得她控制不住一顫,口中吟哦的聲音令她感到羞恥,他還在她耳邊徐徐吹著氣,「嗯?怎麼不回復我?」
她大腦已經沒有太多能思考的細胞,再出聲已經破碎不成句,「回復……什麼……」
「老婆,叫我。」左手一陣揉捏。
「叫我。」右手摸索她的耳垂。
「嗯」
她的上衣已經被推到鎖骨處,其它都已經暴露在空氣中,接觸到空氣,有點涼,她的意識有瞬間的清明,咿咿呀呀地反抗。
她坐在他腿上,一點點動作都會讓他更加難以抵擋,這麼一扭動,她感覺他頂著她的小東西更加囂張了,顧司炎還是堅持,誘哄著別彆扭扭的她。
「老公不要在這裡。」
「再叫一聲。」
「老公唔」
最後安馨還是沒能如願。第一次結束在餐廳門口,她只能感嘆,還好搬家了,她以後再也無法直視餐廳了。
這一晚他比起她剛回來那時,有之過而無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