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把你的手給我。” “嗯！” 夏炎抓住她的手，隨後使用了鑑定。 【菲】 【種族：龍人】 【職業：（特殊種族，無職業。）】 【等級：60級】 【HP：/】 【MP：9115/9115】 【力量：315/敏捷：106/耐力：241/暴擊：25%/暴傷：17%/魅力：120（超凡）】 【光元素親和率：0/暗元素親和率：0/水元素親和率：0/火元素親和率：80%/風元素親和率：50%/土元系親和率：30%】 技能列表：第1位階【爪擊】【飛行】【俯衝】……第四位階【火焰吐息】【風暴吐息】【流沙吐息】……第6位階【龍化面板（免疫4位階以下魔法）】……（省略號為概略技能，使用過程中一一介紹。）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她的簡介了，但不知為何夏炎總是擔心菲會變成最開始遇到她時那種失控的狀態。 而且夏炎詢問過菲很多次，問她記不記得自己曾經說過程式碼一類的話，可她的回答全是不記得。 鍊金術士…… 夏炎突然想到了這個職業，也許自己成為鍊金術士，或許就能夠再次重現當初菲的異變。但這樣做的話，自己豈不是和那些瀆龍教會的變態沒有什麼兩樣了？ 能不能有更溫和的辦法測試出菲當出的變化？ 瀆龍教會可以透過鍊金術士的實驗，使得龍人在變異過程中產生資料錯誤，這有沒有可能是因為變異過程產生了超出系統規則之內的變異而導致的遊戲BUG？ 當然，這只是一種猜測。夏炎又檢視了一遍自己的遊戲視界，沒有退出鍵，也沒有公會，也沒有遊戲設定，更沒有好友列表。 是官方把我的按鍵全都摳除了？會不會一直有一雙眼睛一直在暗中監視我？自己就像楚門的世界裡的主角一樣，一直被關在這個世界裡，然後全球直播，成為一個用來供人娛樂的小丑？ 想到這裡，夏炎就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這太不人道，也太過恐怖，越是細思越令自己感到不安。 但是，無法解釋的是，蒂婭、希爾芙、費斯、奧爾芬、泰克、主教等等，他們的人格、靈魂都太過真實，毫無破綻。 在遊戲裡的時候，那些AI雖然也有情感程式，在官方的設定下極力模擬人類的行為，但只要長期相處下去，就能夠感受到她們的機械和不自然。 可是現在完全不同，蒂婭的一顰一笑是那麼的真實溫柔。希爾芙的刁蠻任性，矮人史密斯的好色，以及最開始遇到的史蒂芬等人，沒有一個人的反應給自己是虛假的、機械的。 而且遊戲裡本來有的馬賽克或者和諧都沒有了，血是那麼的真實。人被殺的時候，其他人會受到恐懼的影響，而主動選擇逃跑和撤退。 蒂婭會因為愛自己，而主動向自己表達自己的情緒和需求。這一幕幕一樁樁，無一不是在表示著，這是一個真實的世界。 可是，令夏炎不解的是，遇到菲的時候，她身上一閃而過的資料錯誤、資訊故障、甚至自己的系統重啟等等，都在強烈的提示著自己還在遊戲當中。 是惡作劇，還是真實？夏炎此刻是真的有些迷茫。 夏炎拉著菲的手，已經完全呆立不動，他完全沒有察覺到蒂婭的臉已經氣鼓鼓了起來。 “主人！”蒂婭一把拉住了夏炎的另一隻手。 “嗯？”夏炎總算被蒂婭的呼喚拉回了現實。 “主人，您在想什麼？”蒂婭盯著夏炎，眼睛撲閃撲閃。 “我……”夏炎張了張嘴，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回答。突然，他的眼角竟落下了兩行眼淚。 “！！！”蒂婭震驚了，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夏炎這副模樣。 主人怎麼了？是發生了什麼事嗎？為什麼看到主人流出眼淚，自己的心竟然會針扎般的疼？ “主……主人，是不是蒂婭做錯什麼了？蒂……蒂婭，這就改！”說著說著，蒂婭也帶起了哭腔。 “沒……沒事。”夏炎立刻將眼淚擦掉，不讓蒂婭多想。 就在剛剛的一瞬間，夏炎之所以流出眼淚，是因為他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可能。如果蒂婭也好、希爾芙也好，又或者一路上所有認識的人也都好，他們的存在只是一場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