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今個下午,本來德妃是留了奴婢在哪裡想制香的,卻不想,是奴婢不爭氣,反倒是和那月牙姐姐吵起了架。最後,奴婢見形勢不好,想要逃走的,卻不想,一不小心掉下了冷泉去,要不是奴婢會點水性,只怕,奴婢早已經不再人世了。”
說完,馨緋扭過頭去,卻是一臉的感激。
緩緩的走到了德妃的面前,扶著德妃起來,笑著說道,“娘娘,奴婢今個讓您受委屈了,還望娘娘原諒的好。”
“你··”司徒靜的眼眸略過驚異的神情,卻不知她馨緋到底是要做什麼。
但,司徒靜畢竟是在宮裡待了一年的人,跟風還是很快的。很快,司徒靜便淡淡的一笑,拉著馨緋的手笑著說道,“馨兒說的這是什麼話,母后都說了,她老人家是將你當女兒看的,你就算是本宮的姐妹了,好端端的本宮怎會和你計較了,你沒事就好。”
“娘娘海量果然讓奴婢佩服,不愧為三妃之一。”馨緋一笑,話裡卻帶著諷刺。
只,這樣的話,只有她和司徒靜兩個人明白。只因,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馨緋是緊緊的拉著司徒靜的手,滿是笑臉,任是誰看了都以為她們的關係很好。
這,就是馨緋要的效果,此刻,不管她司徒靜願意不願意,在太后面前,司徒靜必須和她一起來演這樣的一齣戲的。而馨緋清楚,今天,司徒靜是欠了她的人情的。
得意的看了一眼司徒靜,這才笑著朝著顏素音說道,“太后娘娘,今個下午本是馨緋和月牙嘔了氣,和德妃娘娘是沒有多大關係的,還望太后明察。”
“哦,是麼?”顏素音鳳眼一挑,望著一邊的婢女,心下一笑。
“是,還望太后明察。”馨緋低著頭,繼而,卻是跪在了地上。
說謊也好,什麼也罷,重要的是有人相信。
此番,馨緋清楚,不管她說什麼,太后顏素音都會相信。只因,她清楚,那太后自然是清楚今個在御花園發生了什麼。
“馨兒說話哀家怎的會懷疑呢,得了,只要馨兒沒事就好。”顏素音滿意的一笑,卻還是望著地上的馨緋,笑著說道,“可馨兒,有人是要置你於死地的,這樣的人,哀家絕對不能留。”
這話,雖是笑著說出來的,卻帶著幾分的威嚴,惹得在座的每個人都跪了下來。
馨緋一笑,低著頭小心的說道,“太后,您不要生氣了,您這樣氣壞了身子,馨緋受不起,還望太后不要生氣。”
“馨兒,今個德妃不給哀家一個交代,哀家可咽不下這口氣,你不在乎,可哀家在乎的很。”顏素音冷冷的說道,這話裡卻帶了另外一層含義。
聰明如馨緋,自然是聽得出來,只趕忙說道,“德妃娘娘也是被奴婢教唆了,太后,依著馨緋看啊,不如將那月牙發配到浣衣局去,太后親自為德妃娘娘配備幾個宮女就是了,這樣一來,太后您也省心不少呢。”
聽到這話,司徒靜一愣,卻到底是在幫著自個說話,只趕忙說道,“母后,馨兒說的句句屬實,還望母后明察,都怪月牙那丫頭。”
馨緋一笑,將目光轉移到了一臉早已經臉色蒼白的月牙的臉上,卻見那月牙早已經低垂著頭,身子在瑟瑟發抖,早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囂張跋扈。馨緋一笑,她早就說過,惹過她的人,她必然是不會放過的,月牙不過是個實驗罷了。
“月牙,你可治罪?”顏素音鳳眼一笑,眼神裡帶著疑問。
“都是奴婢的錯,和主子無關,還望太后處罰。”那月牙早就臉色鐵青,要說不認罪又能如何,今個如此,她便只能是認了,這是她當奴婢的宿命。
“哼,好大膽的狗膽,宮裡的主子竟是被你們帶的是非不分。”顏素音冷聲呵斥了一聲,朝著身邊的徐成海說道,“徐公公,傳下哀家的話去,將這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