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恐怕要高於文藝之路這個專案,這點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儘管我們已經和那些娛樂媒體打過招呼,不要涉及私人問題,但是難保一些自我約束力不夠的媒體,問出一些讓場面尷尬的話題。”
“放心,這個我能搞定的。”
陳景明點了點頭,隨即看了看時間,又說道:“時間到了,我讓工作人員邀請媒體出場。”
“嗯。”
陳景明離去後,我去了嘉賓的休息室,一一向他們表示了感謝後,最後才去了張一西和安琪所在的那間休息室,因為比較熟,又是關係不錯的朋友,我沒有敲門便直接推門走了進去,卻看見安琪正在幫張一西換腰帶,可能是嫌棄張一西自己沒有搭配好,可這個動作實在是容易讓人遐想,我調侃著,故意用驚恐的表情問道:“張總、安總,這大清早的。。。。。你,你倆幹嘛呢?”
安琪先是面色一紅,緊接著便再現了她彪悍的作風,對我說道:“昭陽,給你三秒鐘時間退到門外去,然後態度端正的敲過門再進來,要不然,別怪我賞你一隻高跟鞋!”
張一西向我使著眼色,我再次看向安琪,只感覺她的戰鬥值即將爆表,休息室裡瀰漫著危險的氣息,趕忙灰溜溜的退到了門外,然後敲了敲門,態度端正的說道:“安總,張總,我是來給兩位請安的,請問現在方便進來了嗎,還是我再等等,呃,但也別讓我等太久,最多五分鐘。。。。。。張總,五分鐘夠用麼?釋出會馬上就要開始了!”
休息室裡又傳來了安琪兇巴巴的聲音:“昭陽,你要說話再陰陽怪氣的就給我死遠一點。。。。。。”
我笑了笑,又推開門走了進去,然後厚著臉皮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其實和這對夫妻相處時,我還是比較輕鬆的,可能是因為類似的經歷給了大家很多共同的思想和語言。
我讓助理給我們送來了三杯咖啡,隨即正色聊起了商業上的事情,我再次向安琪表達了感謝,如果不是天揚集團接手了文藝之路在揚州的產業,我也不會這麼輕鬆的解決掉思美廣告的債務危機。
安琪顯然沒有將這筆錢太放在心上,她很嚴肅的告誡我和張一西在做文藝之路這個專案的時候,要適當的去追求經濟效益,而不是一味的去追求人文情懷和品牌口碑,在她的商業理念中,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虧損的專案是可以長期生存下去的,尤其是文藝之路這種大型的專案,她不希望我和張一西帶著理想主義的衝動,最後將這個專案做成我們在事業上的拖累!
我知道這個女人的厲害之處,所以並沒有去反駁她的觀點,只是告訴她,後期我們會圍繞文藝之路這個專案去做一些衍生的產品,用衍生產品實現盈利,她這才點了點頭,轉移話題向我打聽起了米彩的近況,我只能帶著些無奈告訴她,我對米彩現在的境遇也一無所知,她又在嘆息後,責備我會作,我和米彩有今天完全是被我給作出來的。。。。。。我心裡有些難過,有些自責,但眼前的這一切也更像是一場宿命,就算沒有我從婚禮上的離開,嚴卓美也不會輕易成全我和米彩在一起,而簡薇更不會從這場厄運中逃脫,這些歲月裡的好壞還是一如既往!
。。。。。。
媒體釋出會按照原先設定的時間舉行,我和張一西坐在採訪席的中央接受著媒體們的輪番採訪,因為事先得到我的示意,優先對我們進行採訪的都是財經類的媒體,其中不乏一些犀利的問題,比如質疑文藝之路之前的專案資產來源是否合法,質疑新任投資方的投資動機,但這些都沒有能夠難倒我和張一西,我們很輕鬆的便化解了,這種輕鬆源於我們對這個專案的信心,還有我們自己態度端正的創業風格。
相較於財經類媒體的嚴肅,娛樂媒體就沒有那麼多的拘束了,一個明顯在娛樂緋聞裡摸爬滾打的娛記,帶著強烈的探知語氣向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