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當天他和我見面的咖啡店,總會有服務員見過我們吧。”
米彩似乎也很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不顧深夜,與我一起驅車向市區的“海景咖啡”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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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有足夠的信心,車剛停穩我就拉著米彩向咖啡店內走去,然後從米彩手機裡找到一張蔚然的照片,遞給正在值班的服務員,問道:“在5月13號那天,早上的九點,你見到過我和照片上的這個人在你們咖啡店見面了嗎?”
服務員拿起照片仔細端詳了一陣後回道:“當天早上確實是我值班的,不過真的沒有什麼印象。”
我當即又說道:“請你再幫忙問問其他當天值班的服務員。”
服務員點了點頭,又喊來了其他兩個服務員,將照片遞給了她們,我則揣著希望等待著,等待她們其中的某個人能夠幫我拆穿蔚然這個偽君子,還自己一個清白。
兩個服務員仔細的看著照片,最後也搖了搖頭說道:“不好意思先生,時間過去太久了,真的沒有印象了!”
我不死心,語氣激動的說道:“透過櫥窗就能看到你們店外的停車場,那天早上他可是開著法拉利來的,那麼一個高富帥的男人,你們這麼多人怎麼可能一個都沒有印象?”
一直沉默的米彩終於開了口:“是啊,如果他真的來了,為什麼這麼多服務員卻沒有一個對開著豪車氣質不凡的他有印象呢?”
我的腦袋忽然有一種炸裂的感覺,好似掉進了一個洗不白的無底黑洞中,不知道再怎麼替自己去辯解,只是眼睜睜的看著那三個服務員,期待著她們某人,會突然想起當天我和蔚然在這裡見面的場景。。。。。。。只是,我失望了,她們誰都沒有再開口,各自忙碌去了。。。。。。服務檯前,只剩下和我並肩站立的米彩,我徹底懵了,只是在嘴裡自言自語的重複唸叨著:“我是冤枉的”這幾個字,而米彩已經於我之前離開了咖啡店,我知道,此時她信任的天平已經漸漸開始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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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處,米彩不言不語的進了自己的房間,那一桌原本還有溫度的飯菜漸漸冰涼,而我終於覺得有些諷刺,為什麼我就忽然變成了那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明明蔚然才是。。。。。。
我憤怒、我不甘,可又不知道怎麼去說服米彩相信我,想想,從我們相識以來,我就一直自作聰明的用一些小手段戲耍著她,而蔚然在和她相識的五年中,總是扮演著一個藥罐子的角色,時時給予她治癒的溫暖,就算剛剛沒有發生咖啡店求證的事情,米彩的心中也是更相信他的吧,畢竟曾經的我是那麼的品行不端,而她沒有當面拆穿我,已經是顧及我的面子了。。。。。。可是,這他媽的真操。人,我極其厭惡這種百口莫辯的感覺!我感覺自己快瘋了。。。。。。
深夜,我與米彩各睡一個房間,心也好似離彼此越來越遠,這讓我充滿了危機感,數次想去敲她的房門,和她聊聊,但卻放棄了,因為在沒有絕對的證據前,所有的解釋都是乏力的,可是恐慌之中的我,真的很想和她說說話,於是選擇了給她發簡訊,因為這種溝通方式相對簡單一些,也許適合此時需要彼此冷靜的我們。
“你睡了嗎?我們聊會兒吧。”
資訊從發出去的那刻開始便好像石頭沉入了大海之中,我沒有得到米彩的回應,也許她看到了不願意回,也許經歷了漫長行程的她已經陷入到了睡眠中,總之得不到回應的我,徹底陷入到了無盡的孤寂中,苦苦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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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清晨,我便接到了西塘阿峰的電話,他告訴我,在景區外有一個地理位置相對不錯的酒樓要轉讓,極力推薦我去接手,而在我的計劃裡,確實需要在西塘擁有一間餐廳,於是便應了下來,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