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角青筋跳了跳,將要開口,顧久就轉了過來:「之前就聽南音說過,有一個很捧她的場的戲迷,原來是楊少啊,我代她道謝了。」
一個『聽說』一個『代謝』,沒有任何宣告,但親疏立顯。
其實南音和顧久的關係,楊烔不是不知道,他還知道梨苑是顧久投資的,所以他一直都覺得,是顧久拿著梨苑威脅南音就範,他對南音是侵佔,南音根本不是自願……否則南音也不會在春節前,跟他喝酒時,流露出那種神色。
現在親眼看到他這樣對南音,楊烔忍無可忍:「顧三少要什麼紅顏知己沒有,為什麼非要綁著南音?」
像聽到了什麼好玩的事,顧久輕笑出聲,拿著雉翎搔了搔南音的下巴:「是我強迫你嗎?」
南音避開這根東西,嗔了他一眼,卻也沒推開他,反而將手摟在他精瘦的腰上……這就算是回答。
「週五有『點戲』,楊少想聽什麼?我記冊子上,回頭才不會忘。」
點戲是梨苑回饋給平時消費高的客戶的福利,她只是把他當做一個普通的戲迷。
楊烔雙手虛握成拳,定定地看了南音一會兒,才說:「你會唱『南音』嗎?」
南音一怔。
他低聲道:「我有個朋友想聽閩南曲子,我記得你是泉州人,應該會唱吧?要是方便,能跟我到他家裡去表演嗎?按你們辦堂會的價格結算報酬。」
南音頓了頓,倒是沒拒:「當然可以,楊少直接跟我們園長定好時間就可以。」
跟園長定時間,走正規的流程,這就是一個商業買賣,楊烔眼神又暗了一度:「好。」
之後楊烔就走了。
他一走,南音就要把顧久推開,但男人雙手還撐在她身側的妝檯上,將她虛虛地圈在自己懷裡,睨著她問:「他對你還沒有死心?嗯?」
什麼『從穗城回來馬上就來找你』,說得好像他們有多如膠似漆似的,自從上次他在後臺強了她一次後,這兩個月他壓根就沒再來找過她。
南音淡淡地抬眸,顧家三少有一雙多情的眼,認真地看著一個人的時候,真會給人一種一往情深的錯覺。
「三少對我都沒膩味,何況是他這個碰都沒碰過我的,怎麼會那麼快死心?」南音雙手抵在他的胸膛,稍微用了點力,廣顧久挑了挑眉,倒是讓開了。
南音從妝檯上下來,她知道顧久是故意讓楊烔看到那一幕,她也是想讓楊烔看到,所以才沒阻止他繼續。
顧久倚在一邊,看她給自己補妝:「所以說這些壞男人就是覬覦你的身體,話說得再好聽,都是為了騙你上床。」
南音看向鏡子裡的他:「你不是?」
三少認真地想了一會兒,回的卻是:「我好像沒說過自己是好男人?」
「……」這倒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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