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怎麼沒有來接你?這麼大個行李箱,還這麼重,你怎麼搬得動?」
小姑娘沒有戒心:「他們都要上班。」
哦,大晚上還要上班,多半是在小作坊工作,進城務工的農民,省吃儉用供女兒讀大學麼?尉深笑意加深,聲音很輕:「很晚了,你一個小姑娘不方便也不安全,我送你回家吧。」
小姑娘怔怔地看著他,他是真的好好看,而且很溫柔……
鬼使神差的,她說:「好。」
……
司機把鳶也送到酒店,確認明天的行程:「沅總,明天還要接小少爺去吃飯嗎?我提前吩咐餐廳做準備。」
阿庭跟鳶也接觸了兩次,在她的「坑蒙拐騙」下,總算沒有那麼抗拒她,但也僅限於此而已,她試探過要把他接過來住幾天,他直接拒絕,什麼理由都沒有,說是不要就是不要。
鳶也拿出手機,點開通話記錄,再點開簡訊箱,她留給阿庭電話號碼,他什麼都沒做。
「不了。」鎖了屏,鳶也露出一點焉壞的心思,準備釣一釣兒子,看他會不會想起她,主動給她打電話。
翌日週六,鳶也沒有工作,難得賴了會兒床,走出房門時已經是十點鐘,蘇先生不在客廳,她腳步頓了頓,轉向旁邊的房間,耳朵貼在門上,果不其然聽到了很流利的德語,應該是在開視訊會議。
她便伸了個懶腰,露出一截細細的腰身,安莎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早上好,沅也小姐。」
「早。」鳶也回了一句,然後倒了杯溫水,走到落地窗邊,一邊喝一邊眺望遠處,今天不是個好天氣,太陽躲在後後的雲層裡,吝嗇地傾灑出一點光,從高處往下看,這座城市有些灰濛濛。
鳶也在心中算了算時間,然後拿出手機,給齊高打去了電話。
護送白清卿來晉城的人是齊高,他們一直保持著聯絡,隨時確認位置和以防萬一。
那邊響了一會兒才接聽,齊高喊了一聲「鳶也小姐」,鳶也沉聲問:「你們到哪兒了?」
齊高回答:「還有兩百公里就進入晉城。」
因為路上遇到追殺,加上要避開危險區,白天不能出動,他們其實走了很多冤枉路,要不然香港到晉城,怎麼都不用走上這麼多天。
鳶也走到客廳裡,開啟自己的電腦,手指在鍵盤上敲了幾下,開啟一張晉城的地圖,她放大上面的路線,忽道:「你們從松橋路進。」
「松橋……噢噢,好!」齊高反應得快,知道她指那條路了,「從松橋路走的話,我們晚上十點應該就能到。」
十點她應該還在程董事長的宴會上,鳶也想了想:「把人帶到希爾頓酒店,蘇先生在,他會接應你們。」
齊高應下:「好的小姐。」
掛了電話,鳶也琢磨一陣,又發出了一條資訊,讓她的人今晚在松橋路接應,以防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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