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沒準過了今晚,這些她也能有,臉上就露出了笑,裝出體貼關心的樣子:「鳶也,餓不餓?要不要先喝碗湯墊胃?」
姜宏勝往門口張望:「阿遲呢?」
「忙,沒空來。」鳶也淡淡道。
姜宏勝臉色一沉:「我不是強調過,一定要阿遲來嗎?」
鳶也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他是尉氏集團的總裁,分分鐘幾千萬上下的人物,你好意思把人綁來給你過生日嗎?換我是不敢的,沒那麼大臉。」
宋妙雲又是一副老好人的架勢:「只是一起吃頓家常便飯,鳶也來了就好,再坐一會兒,馬上就能開席了。」
壓了壓氣,姜宏勝盯著鳶也問:「前段時間我跟你說的事情,你辦好了嗎?」
前段時間的事情?
鳶也想了一會才記起來,幾天前姜宏勝發資訊給她,要她想辦法讓尉遲給姜氏一個一看就是賠錢的專案投錢,她當時直接回拒了,感情他還沒死心啊?
「我不是說了我做不到?」
姜宏勝皺眉:「你怎麼會做不到?你是尉家的少夫人,尉家的錢就是你的錢。」
一個沒忍住,鳶也嗤笑出聲。
《婚姻法》都寫清楚了婚前財產、婚後財產的區別,他倒好,上來就說都是她的錢,難怪他能那麼心安理得拿她媽媽的嫁妝亂來。
「你想讓尉氏給姜氏投錢就自己去找尉遲談,我沒有那麼大的本事,給你弄幾個億來。」
姜宏勝咒罵:「連這點能耐都沒有,真是廢物!」
別說是弄錢,就是連尉遲都沒辦法帶來,哪有女婿不來給岳父過生日?
姜宏勝越想越惱,加上自尊心作祟,覺得尉家沒拿他當回事,他奈何不了尉家,卻能辱罵鳶也:「真是廢物!連自己丈夫都管不了,沒用的廢物!」
鳶也噁心透了他這副嘴臉,再想起昨天他威脅她要把她媽媽的房間給傭人住的事情,更是怒火中燒。
但她這個人,心裡越氣,臉上就笑得越好看:「我沒用還不是遺傳了您的,誰家的錢都不是大風颳來的,憑什麼白白送給你揮霍?也就是我媽傻,但不是全世界的人都跟我媽一樣傻。」
姜宏勝霍然站起來,手指著她:「你!你還敢頂嘴,當初要是鴦錦進了尉家,我要什麼沒有?你搶了鴦錦的婚事,還不幫我辦事,我養你有什麼用?!」
鳶也嘲弄一笑:「你養過我嗎?姜家和姜氏集團能在晉城立足,難道不是靠我媽媽的嫁妝和我外公的人脈?倒是你,用我媽的錢,養你的『姐姐』和『侄女』。」
一提這個鳶也就更噁心了,誰家姐姐弟弟搞到一張床上去?
姜宏勝勃然大怒:「你!」
「哎呀,鳶也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宏勝,你消消氣,有話好好說。」宋妙雲在一邊勸和。
鳶也一個眼刀過去:「我跟我爸說話有你插嘴的份?當初不是說暫住嗎?一住就是十幾年,哪家姑姐像你這麼不要臉?想嫁進姜家就直說,宋鴦錦以後也能光明正大說自己是姜家大小姐,不用成天偷雞摸狗地往自己身上貼金。」
頓了頓,鳶也嗤笑:「哦,是我忘了,我外公雖然不在了,但我外公那邊的人還沒凋零,你拿著我媽媽的嫁妝想娶別的女人坐享其成,也要他們同意。」
宋妙雲眼眶一紅,好似受了莫大侮辱,抽泣著道:「鳶也,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呢?我對你沒敵意啊,就算當初你把我推下樓梯,害我流產和瘸了一條腿,我也只當你是小孩子不懂事,這些年都沒怪過你,你何必字字帶刺?」
宋鴦錦摟著她媽,跟著一起叫屈:「我都說了那天醫院的事情是誤會,鳶也,你怎麼這麼得理不饒人?」
鳶也冷笑,目光從他們三人身上掃過:「你們做的事情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