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悅的樣子。
“你笑什麼,什麼事情讓你這麼開心?”謝瑤納悶地問道,聶言的心情變化得有點莫名其妙。
“沒什麼。你外公會處理這件事情的,你就不必為他擔心了。”
“嗯。”謝瑤點點頭。
“要記得你剛才說的,回去跳孔雀舞給我看。”聶言在謝瑤耳邊道。
謝瑤臉頰暈紅,說不出地嬌羞動人。
遠處一些關注謝瑤的男生,不禁呆了一呆,喟然嘆了一口氣,可惜謝瑤已經名花有主了,而聶言,對他們來說,是那麼地遙不可及。和聶言競爭,壓力太大了。
大家在一起。準備開班會,教室裡的桌椅都被移調了,佈置得有點像一個小型酒會。
很多人上來跟聶言套近乎,就算平時高傲得不可一世的,也不得不放低了身份,聶言前途似錦,他們一個個都想跟聶言打好關係。
那些平時低調得可以,很少在班裡lou過臉的,也都出現了。
聶言自然是一團和氣地跟他們應酬。
一個氣宇軒昂,長相倒有幾分瀟灑英俊的男生,朝聶言這邊走了過來。
聶言聽到旁邊小聲的議論,這個人叫秦寒,華裔,是莫內財團的公子,那個財團遠在南美,是那個地方的金融寡頭,單單論財力,遠超龍躍財團,跟世紀財團相比,亦毫不遜色,甚至在某些地方,更勝一籌。最可怕的是,莫內財團掌握了那邊幾個國家的財政、軍事大權,他們的實力已經滲透到了一些普通人看不到的領域。
財團以強大的財力,影響一國的政治、軍事,在這個年代來說,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這個叫秦寒的傢伙,從開學到現在,還是第一次出現,前世聶言對他只是略有耳聞,見過他幾次,卻是完全不認識。這傢伙神龍見首不見尾,普通人想見一面還真不容易。有人說他入學華大附中是奔著謝瑤來的,不過那些都只是謠傳。
秦寒端了一個酒杯,向聶言示意。
“狂賊涅炎,敬你一杯。”秦寒頗有風度地一笑道。
秦寒此話一出,整個教室頓時一片寂靜。大家都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聶言,信仰的覆蓋程度很高,不管有沒有玩過信仰,很多人都明白,狂賊涅炎這四個字意味著什麼。
雖說已經有一部分人知道聶言便是狂賊涅炎,但只是在小範圍內流傳,很多人還處在懷疑當中。
秦寒這話一出,所有人都不再懷疑這個訊息了,以秦寒的地位,沒必要說假話。
於是滿座皆驚。
“謝謝。”聶言舉起手中的酒杯示意,喝了一口,審視著眼前這個人,秦寒舉止風度,無懈可擊,臉上的表情,也絲毫看不出什麼不友善,但是他從秦寒的身上,卻感覺到了一絲威脅。
秦寒看了看聶言身邊的謝瑤,風度翩然地一笑道:“我剛剛入學的時候,看見謝瑤,驚為天人,追了她一年半,不過謝瑤沒有對我假以辭色,後來因為有事,不得不輾轉歐洲、北美,聽說今天畢業典禮,就趕回來了,沒想到謝瑤已經名花有主,聶兄好福氣。”
“凡事講究一個緣字,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逢。”聶言淡淡地回應道,這個叫秦寒的傢伙只出現過幾次,所以聶言對他印象並不深,以前聽同學說起過秦寒,感覺這個人頗有點神秘,聶言跟他並沒有什麼交集。
“這倒也是,狂賊涅炎,我發現你還蠻有趣的,信仰前不久剛剛覆蓋南美,原本我對這些東西,沒什麼興趣,不過碰到你之後,我決定玩一玩,看看這遊戲,到底有什麼魅力。”秦寒有些漫不經心地笑道。
信仰從中國起源,然後覆蓋歐洲,然而再是北美,用了大概五天的時間,還在進一步地往外拓展,覆蓋的人口越來越多,信仰的急速擴張,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