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著自己敏銳的觀察力,還有武能的敏銳感覺,結合中醫理論,他已經給兩介。兩個人判了死刑。
其他的四個人也好不到哪裡去,不是斷腿,就是斷手,軟趴趴的躺在擔架上,顯然身上還有多處骨折,正躺在擔架上斷斷續續,無力的呻吟著。以他們這個樣子,能撐到這裡,已經很不錯了。 看到這種情況,許卿如根本沒有考慮太多,直接把他們引了進來。王虎和青天行則在門口一人一邊,打量著那十多個抬擔架的漢子。掃過一眼後,兩人對視一下,都看出彼此眼中的驚疑,這不過十多個人的小隊伍中,竟然有五個武烈,有兩個已經到了造化境,雖然還不能和自己比,可在沐陽這個小城中,造化境武烈可都是稀缺動物,絕對能夠讓張慶好酒好肉的把它供起來,現在竟然一下就出現了兩個。
許卿如蹲下來檢查傷勢的同時,王虎的目光也跟著掃過了這些人身上。隱約間,他彷彿感覺到這些人身上的傷痕有些眼熟。
那一道道的抓痕,不正和上次張慶戰鬥過的那隻妖獸所造成的類似。那晚月光頗強。就算是隔著老遠,王虎也看清了那些人身上的傷痕,有些完全就能夠和這些傷痕重合在一起。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妖獸嗎?上次張慶不是一次性的都解決了?
無數的疑問縈繞在王虎心頭。
沐陽城的上午,和煦的冬日陽光溫暖的照在每一個人身上,趁著好天氣,大街上也是人來人往,居民都紛紛出來採購自己所需。往日這個時候,方士店門口生意也不錯。整個沐陽數萬人口,誰都難免有些大病小疼,許方士店面裡收費便宜,療效好。很多人都將這裡當成選,可在今天,方圓十米之冉,幾乎成為了一個禁區。就算是佝僂著身子,不停咳嗽,眼見都快倒下去的病人,到了門口都是繞道而走。
原因無他,不敢進。一聲聲的能讓人晚上做噩夢的慘叫,呻吟,正不斷從店鋪中傳出。他們這些平民百姓就算病的再重,也不敢越雷池一步,寧願走過半個沐陽,去另外一家方士店就診。
店面內,許方士早就聞訊從後院趕來,面色凝重的幫這些擺滿整個大廳的傷患處理著傷口。
他抬頭問那位明顯是領頭的武烈道:“看你們這樣子,似乎是遭受了妖獸的襲擊。最近沒有聽說沐陽森林中有妖獸痕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位頭領是個粗豪的中年漢子,滿臉原來應該休整很好的絡腮鬍,現在已經東一簇西一簇不成樣子。王虎和青天行看出兩個造化境武烈中,就有他一個。他的左肩也有一個巨大的傷口,簡單的包紮一下後,整個左手還是軟綿綿的垂著,傷口還在不斷往外滲著鮮血。
他對許方士恭敬的行禮後,神情萎頓的說道:“沒錯,我們的確遇到了猴形妖獸,而且還是兩隻。要不是我們跑得快,整個傭兵團可能都丟在那裡了
“兩隻?”王虎眉頭緊皺,再加上猴形妖獸,還有這些傷口,王虎已經可以斷定,這些妖獸和張慶遇到的是同一種族,他不禁開口道:“如果真是兩隻,你們是怎麼逃掉的,這種妖獸,就算是生死境的武烈應付起來都很苦難。更別說兩隻一起上了
半年前的情景,王虎還歷歷在目,一個生死境的武烈拼上自己的性命,不過只是攔了這個大馬猴一下。就連玄妙境的張慶前去,也是弄的灰頭灰臉,最後還被自己撿了便宜。他們這群人,最高不過造化境,怎麼逃出生天的?
那中年漢子扭頭一看,便知道王虎的武能在自己之上,況且還如此年輕。他不敢有絲毫的怠慢,趕緊答道:“那兩隻妖獸似乎並不想殺我們,當初妖獸起攻擊的時候,我們已經絕望了,我身為造化二級武烈,卻連它們的身影都捕捉不住。它們就好像是在拿我們當玩具一般?。
這就有些奇怪了,王虎緊